这河边空旷的连一个鬼影都没有,就算他真的在这里弄死了她,也不会有人发现。
大不了就和他拼了!
夏双娜撸起袖子就想冲上去和他干架。
快速判断了一下本次袭击的胜算,他比她高,胳膊比她大腿都粗。论力量,他可以一口气拍扁一百个易拉罐,而她拧不开矿泉水瓶盖。论耐力,他可以负重跑二十里不喘气,她八百米测试后就地躺尸......额,只有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才一味使用暴力,文明人要动脑子!要智取懂吗?
一二三,夏双娜默数三个数,狗腿地朝他深深鞠了一个躬,“我错了,对不起。”
然后迅速转移话题,“我看你在睡觉,害怕吵醒你,出来洗漱一下,那个你刚才我是在叫我吗?”
“你叫娜娜?”图坦卡蒙问。
“对。”她点点头,“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何尝不是图坦卡蒙心中的疑问。
他肯定没有见过她,但这个俏丽的异国女孩,竟然让他有半分的失神。
透过一张完全不同的皮囊,他仿佛是在看着另外一个人,一个一模一样的灵魂。
与她本是初相见,为何总觉是重逢。
娜娜,好像是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可他越想找到答案,就越焦躁,很快太阳穴就传来一阵阵刺痛,让他不得不打住想要深究下去的念头,应付到,“不知道。”
夏双娜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配知道。”
夏双娜挤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这么聊可就把天给聊死了。
她一个现代女孩,和一个古埃及男孩子,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都说三年一代沟,隔着几千年,那可是上千条代沟,简直是隔着银河系。
那她只能隔着银河系,朝他挥一挥衣袖,和他say bye-bye了。
耳边忽然飘过一个淡淡的音节。
“艾。”
“啊?”
“我说,我叫艾。”图坦卡蒙索性将自己最为亲近信任的侍卫长的名字告诉了她。
“艾,艾......”夏双娜轻声重复着,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切地问,“昨天教我写字的那个小孩子呢?我怎么没有见到他?”
“一个刚死了儿子的贵妇见他聪明伶俐,收养了他,她会把他当亲生儿子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