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chapter3

处女的美,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我一直以来仿佛已被这种神秘的力量吸引。莫妮卡折腾了几分钟,她鼓励我别灰心,我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弄得我满头大汗。莫妮卡闭着双眼没有作声,但眼角上了留下了悔恨的泪珠,她躺在床上发呆。我依靠在沙发上喝着安熙儿带来的葡萄酒,寻思着往日跟我不沾边的运气和概率。莫妮卡翻了翻身子坐了起来,语带暧昧问我要了一杯葡萄酒,随后穿上衣服上了趟卫生间。

不一会儿,她穿戴整齐地从洗手间里出来,对我说:“谢谢你!”

我面红耳赤地问:“谢我干什么?”

她一本正经地说:“我上辈子原是深院宫娥,你是俊秀秀才。玉澧泉山下一个江湖术士机缘巧合下给了我一个秘方,找一个属相八字相吻合的男人交配才能浴火重生,不然此生会被沦为有钱人的玩物,而我认识的男人里面,你是唯一符合标准的。”

卧槽!折腾了半天。

“我原来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工具人。”

“原谅我,我不是故意骗你。”

背叛了所爱的人却无法背叛自己。我心中有着性与爱的分离这个解不开的心结,她似乎也有着自己的抑郁。尽管我们之间没有那种常见的三角恋爱中的尔虞我诈,但这种关系依然让我迷惑。

是谁说过,女人好比一盘荤素搭配的鱼腥草,表面看上去各不相同,吃到下面都是一样的。不论怎么挑三拣四,吃到下面就是一块差不多大小的酸肉。我心底犹自喟叹,老天,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没上天,却入了地狱,恶劣的名声一直跟随至今。还没来得及和年轻性感的女人调情,人的身体就被海上的炎风吹干了,人的兴趣也给太阳晒蔫了。

围绕在我周围的很多女性,仅仅凭着本能就可以嗅出,我身上无法向别人诉说的孤独气息,这也是我经常被女人引诱的原因之一。

在这期间,我结识了一位如同从水墨画里走出的女孩,她浓妆艳抹,穿着羽绒百搭半身短裙,露出雪白的大腿,柔顺的秀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微红的眼眸看向我,而我被她的美丽所吸引,却又极力掩饰自己的目光。我们一起站在青石板台阶上感受着雨的韵味。瞬间,男女之间的微妙感觉被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但我知道这背后隐藏着不真实,就像这繁华世界下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然而,我的生活却不断陷入灰暗。我身边的朋友文件夹突然离世,这个打击是毁灭性的。许佳歆和高嘉毓因为文件夹的死与我彻底绝交。而高嘉毓后来的自杀更是让我对生死有了全新的看法。

我曾经以为死是生的对立,可高嘉毓的死让我明白,死早已存在于生之中,就像我在这充满罪与罚的生活中,无法逃避那些痛苦与挣扎。我开始疯狂地投入到文字创作中,试图用文字编织出那些特殊的人物,就像我在生活中遇到的那些极具代表性的傲骨人物一样。

东港市因“海上丝绸之路”东方始发港而得名。

东港这座城市有着它独特的地理风貌,民俗风情酒吧一条街的夜市热闹非凡。那灰暗墙面、复古门且有着高高台阶和红木门槛的房子,低矮的小楼林立街道两侧,中间大道的青砖路面、木质外观的房子,背后却有着阴暗肮脏被当作临时厕所的墙,散发着尿骚味。昏黄路灯下光着膀子的汉子、餐厅里猛灌扎啤的食客,一切都显得那么光怪陆离。

东港的三月,阴雨绵绵。琅琊庭院那座古宅在雨中有种别样的孤寂。我站在庭院前,望着那红棕色的灯笼在风雨中摇曳,那扇铜栅栏门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我在这里感受到了生活的无情,就像这雨,不管是幸运的人还是不幸的人,都会被它笼罩。

或许我爱过一个人,爱得很深,却没有办法和她在一起,而我凑巧跟她未来的一半长得又很像?

我爱过某人的肉体,某人也曾爱过我,如今仍同样爱它。对于安熙儿而言,我感到的是娴静典雅而澄澈晶莹的爱。这也是她的一个亮点和价值所在。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坦诚,坦诚便让我产生赋予爱的责任。我既不能否认爱的存在,又不能否认这种爱呈现为非同一般的特殊形态。最突出的表现,是性与爱的分离,或者说爱未能归结为身心合一即肉体和精神融为一体的形式。

这世道果真变了。女人都是天生的艺术家,她们除了具备一些浑然天成的硬性条件之外,还具备一些投其所好的软性条件,能够随时根据男人们的爱好进入各种角色,适应各种场景。女人总能很容易地教男人看到事情的内在。教会我们很多东西,只要一贫如洗,爱情在她哪里一文不值。

也许那感觉,就和现在你对我的感觉差不多。真相就是,你是怎样的人,就会拥有怎样的爱情。按照她说的,接受现实,知道自己没用,就努力奋斗,变得优秀。拿着每月不到三千块钱的补贴工资,住在每个月房租超出平均收入的房子里,万一房东不高兴了,赔你点违约金,随时就能让你滚蛋。去商场买件衣服还得先看标签,太贵了趁早死心,稍微便宜点的就得在试衣间里拍下款号回家找代购,还得厚着脸皮问卖家能包邮吗?地摊便宜货也不见得能买得起。你是不是和我一样迷茫,一样有疑问人生会不会出现转机?现实总是怕啥来啥,果然收到一轮调侃,玻璃心碎一地。介意给别人看扁了。确信未来会越发艰难,前面的路还很远,也很暗,在这样糟糕的环境下,安熙儿就是我目前唯一的安慰。

此人还算可靠,坦白讲,起初颇为介意,毕竟那是一段不光彩的往事。恰如字里行间,一个无所事事没头没脑、胸怀肚量只够搪塞那点情情爱爱、在街头闲晃的小青年遂接受了突如其来的爱情。爱情最可贵之处,或许就是贡献了破碎前的美,余下种种苦罪,是凡夫俗子甘愿为追求美付出的代价。

愿赌服输,怎能逃得过为利己本性所累的本性,那碗皮蛋瘦肉粥还摆在床边的小桌子上,里面的皮蛋已经馊了,绸乎乎看起来像一碗惹人嫌弃的剩饭,我实在没半点胃口。总觉得安熙儿像是在喂猪?胸腔里的怒火有了一点小的苗头,但我心里已经猜到了个大概。锅碗瓢盆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水龙头开得太大,水柱冲击着不锈钢水池的声音,冰箱门开开合合的声音,抽油烟机排气的声音,油倒进水还没彻底烧干的油锅里溅起噼里啪啦的油星的声音,菜被扔进烧红了的锅里一股调味剂散出来的气味。有时候我觉得安熙儿就跟我那迂腐的老母亲一样,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一门心思盼着儿子出人头地,自己则用布满粗糙老茧的手替他揽下生活的琐碎。

安熙儿买菜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缴纳煤气水电物业等等各种费用!我偏执地认为,做大事的男人,不应该囿于厨房。她总是在临近烛光中说我不务正业,没出息,说她唯一的希望隐隐约约摇摇欲坠,风雨飘摇,这辈子是没啥指望了。不过我死都不会承认。安熙儿从厨房里出来了,身上系着她平日里天天系着的那条花式围裙,端着平时拿手的好菜。我好像不太记得她被我气哭这件事,我当着她的面嫌弃她的手艺,说一些疯疯癫癫类似“喂猪”的屁话。吃饭时的气氛怪怪的,我一口没吃,她一口也没吃,两个人就那么剑拔弩张地对峙着。她神情恍惚,态度疏离,也不发表任何意见,不再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这种感觉很奇妙,完全不同于我和安熙儿之间的那种纯友谊。她哭诉着说我没人性,说我喜欢鸡蛋里挑骨头。说这些都是她专门为了我按照菜谱APP里做的。

我听得她说了几句闲言碎语:“嫌我做的不好,自己去做呀!平时一碗阳春面也没见你脾气大,表现得憋屈。”当我亲身经历了买菜,洗菜,煮饭,熬汤,洗衣服这些日常琐碎之后,我才知道她是多么伟大,我便不再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竭尽所能地为我创造出来的安逸生活。饭毕,她没急着收拾碗筷,而是神情凝重地看着我,说:“有件事,我想跟你讲一下。”完了!难道她要抛弃我不成。我努力地挪了挪僵硬的身体,心里计算着自己说话的分寸,平日里怎么吵架,怎么争执都不要紧的,但涉及我后半生的幸福,我不得不慎重对待:“你怎么想的?”

她挑了挑眉毛:“你暂时没有工作,我给你找了一份,这是他的电话,到时候你们见面再详谈吧。”

我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为我的无可理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月薪肯定没多少?对吗?面试官肯定会问我大学读的什么专业,为什么从上一个公司离职等等,这些问题都未能免俗,上班不是长久之计。”

她面无表情地说:“你除了两个鼻孔会出气,你还会干什么?不是我小瞧你,鬼都不愿意跟你合作。”

在生活中,我不是一个善言健谈的人,也许是因为阅历并不丰富,也许是因为没见过多少世面,也许是出于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或许说,我的本能意味着money,意味着我们的生活会得到极大的改善,意味着我在艺术领域会有更高的造诣。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和安熙儿分道扬镳。从那以后,当然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我开始迷恋上手艺活,开始愚蠢地做一些精神病级的自虐之举。说到底,我还是非常地伤心。安熙儿美的魅惑撩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可作为唯一深入交流的我却不能自由地近身抱一抱。我感到自己就像那沉入大西洋海底的泰坦尼克号,眼看着面前的绝世美人,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充分享受安熙儿肌肤之亲的机会她只给了我一次,像安熙儿诱人的曲线这种吊人胃口的身材引诱,更加激发着我的欲望,更加地丰富着我的想象,以至于无从把握,最后只能以自行的把戏来聊以安慰。换个角度想想,安熙儿对我的这种态度,也许正是我始终能保持男人精锐的原动力。不错,我曾费劲力气安抚过安熙儿的身子,我似乎还在臆想着同她开启造人计划。但是对安熙儿的整个身体构造竟然没能了解个全面。

有人意图想打破这宁静的夜晚,衣着光鲜的女孩浓妆艳抹,吊带短裙露出一大半雪白,极致柔顺的秀发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清香。妹子微微抬着微红的眼眸看向我。我仰着头眼睛时不时向上瞟以此来分散她的注意力,我满眼都是白花花的大腿,火辣的身材以及白净的皮肤对我有着极强的诱惑力,可以使我放光的瞳孔满足偷窥欲望,雄性荷尔蒙气息似乎肆无忌惮的蔓延着。触目惊心的一幕幕使我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男女间所能蕴含的一切美妙感受此刻全都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同样的不真实,同样的让人患得患失。我们都是一路货色,背叛了所爱的人却无法背叛自己。食色性也,这一刻我真的感觉我们志同道合。

人类大部分愉悦是饮食和性带来的,我们的社会给性赋予了太多的功能。如果一个人对性的态度越开放,越真实,说明这个人越能够回归本源。我们国人对于分享美食清单习以为常,对于性,却羞于言辞。

三月的夜晚还是挺闷热的,眼前琳琅满目,摊位上人满为患,有些嘈杂。安熙儿向我推荐道:“我知道有个好地方,要不我们换地方。”见她满心欢喜,欢天喜地,总算是没有白费心机。隐隐约约观察到她双眸中掩饰不住的兴奋,声音微颤。

“你拿主意吧。不过,你说的那个店在哪里?”我有些好奇。无论她向我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无条件答应。我的愿望就是要实现她所有愿望。

夏夜的风带着些许凉意迎面扑来,空气中尽是泥土和烟草味的余香,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只是风很大,将我口吐莲花的烟雾扫到她脸上去了。郁郁葱葱,草的芬芳,风的微寒,车的喧嚣,犬的吠声接踵而来。我目光投向车窗外,慢慢明白过来,那喝完红酒酩酊大醉找男模摄影师的万恶美腿腿神莫非也曾投入过别人的怀抱。回去的路上我搭她的便车,坐在后座上一言不发,闷闷地靠着车窗发呆。那位惊为天人,顾影自怜美翻天腿神也没在说话,可我下意识窥探到她一直在拿余光瞟我,看得出来,这放养的猪对我有点不舍。我想也是,眼前的男人身上有种磁力,吸引着她想将对我继续一探究竟,但又不能太明显地表现出骨肉分离,怎么着也得收起我见犹怜的狐媚伪装面孔吧!

“畅享无敌夜景,得先上船,是吧。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自己,你那里是一扇坚不可摧、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大铁门。它给人一种不可逾越、冷酷无情的绝望感。

我曾对你的铁门而言,抱有幻想,只是单纯的想从外面窥探里面两个不相联系的空间。功能都是用来将一个空间内外隔开。从门的功能来说国门与西洋门是没有什么不同的,只是属于门的范畴。同样被关在门外的人,不管其怎样长叹短吁,都是无法接触内部世界的。我再次告诫着自己,想象着明天,她将会被剥开她那傲慢、冷酷的伪装,想象着她将接受一系列的惊心动魄的调教,我的心不由被一种莫名的激奋和不安搅得颤抖不止。当然,目前要将这扇铁门打开,也是我无能为力的。

我自从梦见聚贤宾馆之后,首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的便是她。我不由想到,是她在寻求我,否则我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做同样的梦?无论如何,是她在央求我,在聚贤宾馆那个奇妙而致命有着诱惑力的场所,我也从内心里如此渴望。不过,这意味着和过去的阴影再次相对。想到这点。我的情绪骤然一落千丈,在竭尽全力甩掉那冰冷、暗幽的阴影。我静静地看着她,她却沉浸在无限迷恋的美梦中不肯醒来。我开始脑海中考虑用禽兽的骚包炫技的念头唤醒她,掀开被子,我目光悲凉地钻进被窝。我不敢指望和她眉目间有些许暗示,我知道她压根就瞧不上我的品味。不是说睡在一起灵魂就可以相濡以沫,倒不如把这种复杂的堕落肉体融合游戏理解为各取所需。淡淡的角灯光线,照着她娇美的侧影,我伸手抱住了她的肩膀,然而她却无声地将脸转了过去,我多少有些习惯了,所以不当回事,又一次朝她的身上凑过去,像蚊子一样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突然她嘴里轻轻地冒出了一句话来:“别再折腾了……”

这话应该说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可这一次听在耳里,却感到分外的冷酷和狼狈,紧接着一瞬间,一股愤怒的感觉油然而生,于是止不住地诘问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但她现在以此为理由来嫌弃我,讨厌我,一想到她嫌弃我的眼神,我便心里开始憎恨身边的这个人,对她的这种骄横傲慢再也无法容忍。现在想想,我当时是太蛮横了一些。但是她实在是由于太不近情了,当我去吻她时,她的嘴似贝壳般地紧紧闭着,当我扑到她身上去时她又拼命地挣扎着不让我近身,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一直是冷若冰霜的,听着她阴沉沉的声音,我害怕极了,我那忍耐的极限被完全冲破了。时至今日,充分享受美女肌肤之亲的机会她只给了我一次,这个不近人情的家伙,她都一概无情地将我拒之于门外。

我到现在却还没有找到一个能够让我珍爱一辈子的女人,也从来不敢照镜子,镜子里那个污头垢面,满脸泪痕,一文不值的家伙带着一种深沉而阴郁的沮丧,安熙儿脸上很干净,没有一点儿被岁月碾压过的痕迹,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我最讨厌女生脸上涂一层浓抹的脂粉,潜意识里就会觉得这样的女生深度不够,明显有些肤浅。像安熙儿这种底子好,不画淡妆也能莹润光泽的女生,我打心眼里喜欢。黑暗中涌动着不知名的雷霆之怒,显得有些喜新厌旧自相残杀的滑稽。一脸的嫌弃,一点都不回顾怜惜我,摔出枕头来让我滚蛋。我很卖力气地打起精神带着阴沉麻木的脸重新爬到那张让我发怵的床。我差点被她折腾个半死,她伸出腿想踢开我,我抓住她的腿把她逼到无路可退,就这样在我如此清醒的情况下亲密地和她近距离接触了,我脑海里有无数场景穿脑而过。麻烦你以后不要再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妄图触碰我的身体,虽然美女的言语很冰冷犀利,但她对我有着无限的诱惑力,同样睡觉也对我具有无可抵挡的魅力,说这样冷清的话应该不算过分,起码我每次可以在比较清醒的状态下见到她,思维活跃的我,还是具备一定的幽默语言细胞,或许这就是她青睐我的原因。

啊啊啊!局面真的太混乱了!反正我是吃激素长大的,力气方面大得像是绿巨人附体,死揪着一整天只吃了六个馒头的她,你看吧她有点不好意思了。就在她的神智渐渐模糊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脱身的机会,姿势和动作比当年流畅多了,也潇洒多了。这个白痴还开着闪光灯拍照,精力、体力严重透支,我那刚刚恢复了一点视力的眼睛瞬间又被一片白光给闪瞎了。直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有人敲门。不然我非死在这里不可。我从来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文艺气质,我只是被生活搁浅了而已。她也一改往日看到什么好东西就两眼放光的个人风格,还是那样沉静的装作满不在乎。但在那个夜晚之后,再也没有听到过。遗憾的是在那以后就没了下文。安熙儿翻了翻白眼,求你别乱说,我想不明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她愚蠢地张嘴就是为了让我继续充当保守秘密的破轮胎?她难道怕别人知道她是个赔钱货,好不容易立起来的人设轰然崩塌?作为理想的婚恋对象,我做过一次微调查。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莫妮卡就像春天的晨光,身上汇集着一个少女所有的乐观、好奇、调皮的生命力,这个率真活泼的妹子在无聊的生活中点亮了我。无疑是我心弦上唯一一道光源。如果放在三十过后的人身上不合适,二十多岁的残酷,就在于不得不去直面人生黑暗的现实,无人能免。安熙儿如狼似虎的洒脱有赖于旺盛的性欲、充沛的体力和不怕死的闯劲儿。因而跟这种人在一起迟早要挥霍一空。我的选择总体来说提前进入中年人的静观静思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