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炎姐姐一直没有吃鹌鹑,总是看着徐毅。
徐毅很奇怪。
“你不吃鹌鹑吗?”徐毅说。
“太小了,都给你吃,我会抓。”肝炎姐姐说。
铁母也点点头,他也没有吃鹌鹑,看着徐毅。
徐毅已经习惯了被二人注视着,大口吃鹌鹑中。
吃完鹌鹑,肝炎姐姐说看别人打气球很好玩,拉着徐毅去打气球。
铁母锁了门,三个人去打气球。
路遇陈小竹……
肝炎姐姐最先跑过去。
徐毅准备躲起来的,她一向这样,上回是实在想知道陈小竹过的怎么样。
肝炎姐姐跑到陈小竹身边。
陈小竹眨着大眼睛,不知道这样一位美女,怎么盯着自己看。
“你长的很帅吗?”肝炎姐姐嘀咕说。
陈小竹突然感觉脚软。
铁母拉着徐毅,躲到大树后面去。
她的眼神犀利,这个美女不简单。陈小竹想。
“美女,为什么这么说呢?”陈小竹说。
“怪不得,说话挺礼貌的,自带一种……什么呢?”肝炎姐姐说。
陈小竹欲哭无泪。
“我哪里得罪你了吗?”陈小竹说。
“我女朋友喜欢你,你说呢?”肝炎姐姐说。
徐毅刚想大叫,铁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你们姐妹玩得好啊。”陈小竹说。
“咦,不生气,怪不得。原来她喜欢这样的。”肝炎姐姐说。
“我们姐妹好不好,关你什么事啊。”肝炎姐姐说。
“就是这样啊,关我什么事。”陈小竹说。
“咦,智商也不低。”肝炎姐姐说。
“她说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你哪里善良啊。”肝炎姐姐说。
陈小竹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徐毅。
当年徐毅总是这样以为,他知道却没有说。
不过眼前的美女的女朋友怎么可能是徐毅那个小丫头。
小丫头,就是陈小竹对徐毅的看法。
“嗯,这个,善良是一种清高的好品德,我自认当不起善良这个词。”陈小竹想起来徐毅,于是像对徐毅一样说。
肝炎姐姐想了一下。
“我说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有这种看法,原来是你……装蒜!”肝炎姐姐说。
“装蒜是不对的,人应该以本来面貌对世界。”陈小竹说。
肝炎姐姐噎了一下。
“什么神经病这是……”肝炎姐姐说.
“美女,你要多看些道德经,就明白,善良与品德并不是神经病,而是一种举世罕见的人必备的清气。”陈小竹说,并不生气。
“我看你的头!”肝炎姐姐不多废话,扔下一句走人。
陈小竹感慨了一下,回家了。
“你居然跟这种神经病处了三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肝炎姐姐走回来说。
捂脸不语的徐毅。
“这两年,陈小竹变成陈大竹了,以前我上初中的时候,他还不会这么犀利,直接不说话等着别人走。”徐毅说。
“原来是因为他小,才没有被气晕过去。”肝炎姐姐说。
铁母突然想到什么。
“肝炎,你渴不渴,我们去选可乐,毅毅,你等我们俩一下。”铁母说。
徐毅点点头。
然后铁母拉着肝炎姐姐出了操场。
“你是说,当年他就喜欢毅毅?”肝炎姐姐气愤的说。
“这回不是变身陈大竹,是想起毅毅失控。我想这个最能解释通。”铁母说。
“我还是不懂,这样哪里有魅力了?”肝炎姐姐说。
“还没看出来?他跟着毅毅学的。”铁母说。
“啊?”肝炎姐姐说。
“毅毅,是这样的?”肝炎姐姐思考中。
“毅毅失控了,这样不奇怪。前提是,失控。”
……
两个人买了一瓶百事可乐回来,肝炎姐姐盯着地板,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