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府的马车里
顾知恒一进马车就把自己扔到了最舒服的那一侧,崔嘉漪看到不由得打趣道:“你一个大男人,出去骑马去,跟我们娘俩儿挤什么。”
“哎呀,母妃,儿臣陪您坐了一上午呢,骑马太累了,您就发发善心让儿子在马车里躺会儿。”
“你呀,得了便宜就卖乖,躺吧躺吧,离我们远点”昭王妃伸出手指戳了戳顾知恒的额头,“钰儿,你说你哥这样,他能找到媳妇吗。”
顾念钰抿嘴一笑,伸出手去顺着顾知恒的侧脸一摸,“以哥哥这样的容色,找什么样的嫂嫂,找不到呀。嘿嘿。”
“嘶,哥哥,你松手,钰儿不敢了。”顾知恒抓住顾念钰的手腕,用了些力道,疼得顾念钰只求饶
顾知恒甩开妹妹的手腕,“和静娅在一起学的什么不三不四的话,连你哥哥我都敢调戏了。”
顾念钰眼泪汪汪的,狡辩的说:“那我又没说错嘛,京中传言:昭王世子那可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神仙人物。那书院里的姑娘们都会旁敲侧击的向我打听哥哥的喜好。”
顾知恒抬了抬眼皮,那像刀子一样的眼神就投了过去,顾念钰骤然打了个冷战,“你说了?”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出卖哥哥呢,,我都给糊弄过去了,话说回来,我也不知道哥哥你的喜好是什么呀。”顾念钰急得说话都快了几分,到最后都挂上了讨好的笑。
“这还差不多,行了,我不逗你了,香囊给我,我瞧瞧。”顾知恒漫不经心的伸手向顾念钰讨要刚刚南晞宁送的香囊。吓得顾念钰急忙护着这刚刚到手的礼物,一边护着,一边摇头“这是人家阿宁姐姐送我的,你不能拿走,你已经从我这拿走三幅字画,五条络子,两个扇坠,和一块上好的玉石籽料了,现在你连女儿家的香囊你也要拿走,哥哥你的脸呢。”顾念钰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气的顾知恒脸都黑了,抬手就给了顾念钰一个响亮的脑嘣,“你想什么呢,你哥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是!”顾念钰不怕死的答道。
“你爱给看不给看,我还懒得管呢。”顾知恒漫不经心的说
顾念钰看了看手里的香囊,又看了眼哥哥,随后就把手往前一递,“你看吧,小心点,别弄坏了。”
顾知恒接了过来:“切,什么好物件儿,还当宝贝,亏你还是个郡主。”顾知恒闻了闻香囊,眸光一沉,随后就把香囊里放着的香包拿了出来,又仔仔细细的看了和闻了,随后就把香包又装了回去,扔给顾念钰,“随身带着吧,好东西。”
顾念钰眨巴眨巴眼,咧嘴一笑:“哼哼,我就说吧,你看这香囊的做工就知道不是什么劣质品,哼,哥哥你总是疑神疑鬼的,人家阿宁姐姐和我第一次见怎么可能送我坏东西呢。”
顾知恒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顾念钰:“我说的是里面的香料和和药草是好东西,至于做工,一般。”
“自己绣的怎么和那些靠绣活吃饭的绣娘一样啊,哥哥,你这要求也太高了吧,我看阿宁姐姐这绣活比我还好呢。”顾念钰赞美道。
“也是,就你那绣活跟虫子爬的也差不多了。”
顾念钰听见这句话,气的直跺脚,“娘~,你看哥哥又欺负我。”崔嘉漪本来作壁上观,一看躲不过去就开始拉架了,崔嘉漪微微的转移了顾念钰的注意力,又瞪了顾知恒一眼,顾知恒无所谓地看了看母亲,然后就又躺下了。
“母妃,阿宁姐姐长的这么好看,说是倾城绝色也不为过,为何上官夫人要一直藏着呢。”
娘俩挽着手说:“上官湘清那个人呐,要强的很,不是她想把自己的孩子藏着,而是阿宁当年不能在京都,说是有个道人给批了一卦,若在京都恐怕连满月都活不到,不然你以为当年是什么让一个刚刚生产的母亲要把刚刚生下来的孩子送走呢,都是无可奈何罢了。”
“哦哦,那接下来一段日子求亲的人还不得把荣国公府的门槛给踏破了呀。”顾念钰天真的说。
“说的也是,我们家阿钰将来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母亲,还早呢,女儿还不想嫁人呢。”顾念钰娇憨的蹭了蹭崔嘉漪,崔嘉漪欣慰的拍了拍女儿。
就在这时,车外的车夫:“王妃,世子爷,王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