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高楼大厦上出现两个黑色影子。对面的娱乐场所玻璃上映照出两人的身影,单从身高对比明显是一男一女,男人相拥着女人,好似在诉说着爱意。
说着,男人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无误的插中女人的胸口。男人欢愉的拔出匕首松开女人,白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跌坐在地上,强忍着痛苦按住胸口,满脸不可置信的质问:“商扶砚,为什么?”鲜血不断的从手指间隙涌出,犹如妖治怒放的彼岸花,浸湿了薄薄的素色长裙,炽热而诡异。抬头望去,二十厘米护栏近在咫尺,只要往下一推她便粉身碎骨。
商扶砚没有理会她的表情,而是冰冷决绝的讥讽道:“白染,你想退出组织,简直痴心妄想。忘记告诉你我的身份了,但凡有人背叛,本少爷都是直接了当抹了脖子一了百了,是你太天真太信任我,你我共事多年赐你不那么痛苦的死法。”
没想到,因为我的信任害了自己殒命。是我太信任你,太天真竟不知你就是。白染艰难的起身单薄的身影映在商扶砚的眼前,空中突然下起了毛雨雨,凉风袭来她竟站不住脚好像下一瞬她便要坠落,我要死了吗?白染心中所想绝望的闭上眼睛又睁开张杨肆意道:“此生不见。”
说着,白染不想再听他一个字纵身一跃,终是跳下。他面无表情看着一切,心中竟泛起一丝苦涩。随即转身进了楼梯,收起匕首交给一旁的黑衣人,从黑衣人手中的拿起毛巾擦了擦脸,吩咐下一步计划。
“好痛!”白染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并没有死,环境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此时的她衣着破败里衣不见了踪影,身体满是青紫,身处在丛丛竹林里。她这是被人凌辱丢无人山林来了?
白染紧了紧还算完好的白布包裹住重要部位,坐直了身子,环顾四周。离她不远处有几块锋利的大石头,其中还有血迹,白染疑惑她受了伤死前是怎么爬到这里。身后传来踢踏声,刚才马儿在吃草,白染没有看到它。原主大概是凌辱后骑上马逃跑途中丢失了里衣,马儿太急她一时没抓紧摔下马磕着石头滚了几圈到了此处。
忽然,白染只觉得头疼得厉害,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的确确穿越了,看着身上的衣着她早已猜出。原主因来军营被设计从中丢了性命。原主原是有一定宠爱的公主,来军营前在宫中遇到了一个准备参军的待卫,月余的相处下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他,瞒着皇帝只随身带了几个身手较好的待卫和一个贴身待女,宫外雇了一个马夫和一辆马轿跟在军队后面。不成想马夫早已被人收卖,途中原主赶得急,很多样物没带包括熏走蚊虫的草药没少被咬。眼看着快到达目的地,军队也准备扎根军营。原主叫停马车,穿上了待女的着装,吩咐他们在此等候,跟随军队待女偷偷摸进去了,做了端果盘的待女,一连待了两天,军队繁忙,原主半面都没见到心爱之人,犹豫再三她决定去军帐看看。才一会她便迷花了眼,几乎相同的军帐摆去眼前,她不知进哪一个。
就在她几个来回踱步还没有决定,换了一张女人面孔身形发生了变化的马夫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用力将她推进军帐,突然有人背后推她,原主一时没站稳差点摔倒,幸好她调转方向站稳了脚步。她的到来,军队一下子安静的可怕,看清帐中情况后她迅速想要离开。一双强大有力气了厚厚老茧的大手硬生生将她拽回,衣着很快被撕开,帐内的将士一丝不挂的围了上来。原主不怒自威道:“我是公主,你们动了我将人头落地,满门抄斩。”将士们当她的话是耳旁风,哄然大笑道:“谁人不知来这里帐内的待女都是寻欢作乐,你说你是公主,没人会相信你,乖乖躺好我们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其中一个将士哈喇子都流了出来,迅捷紧抓着原主手腕不放,怎么都甩不开他,身子不断的贴近原主。前两天他就注意原主了,这几日还想念的很原主就是不入帐,气愤下从来不犯戒的他,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向他讨好了很久的常客待女,大部分时间他不愿意,她自是换人,今日是他而已。正当他很满意听到她的娇喘自在其中,又闯进一名待女,他并没有抬头看继续快乐,帐内有不下十几名待女,同将士一样一丝不挂,只是上下不一样。原主看清情形想要立马退出,将士疑惑她为什么来了便走,抬头看了一眼竟是她,欣喜万分,她果然来了,可惜她不是他的第一个,不过没关系,以后她定是乖巧听话。随即抽身起身,身下的待女不满的看着他,转而杀意重重的瞪着原主。
原主想要反抗,她从来没听说过军中帐营有出现过此等龌龊肮脏的事情。她本想喊叫出声,结果将士们看出她的想法,不等她开口,死死的捂着她的嘴,在她耳边放下狠话,狠厉掌掴几次她的脸,原主如同散了线的晴天娃娃重重的倒地,相继而来的便是脖子被死死掐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很快,她的声音浸没人群里。
巨大的疼痛让她短暂的昏死过去,再次被痛醒原主再也熬不住,陷入了泥沼般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