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幕后黑手
- 影视诸天:四合院第一调解人
- 北方吴彦祖本祖
- 2175字
- 2024-11-20 06:03:12
这傻柱是真难调教,简直油盐不进。
怪不得易中海要联合那么多人设局,而不是直截了当的谈互惠互利,这玩意儿脑子就没长那个回路。
听见沈浪的提示之后,这玩意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
“那能不能帮我把彩礼给要回来?”
公安同志惊讶的看着沈浪,意思“你看看,这玩意是个人?”
好在还有许大茂,这个人能跟上傻柱的逻辑。
“臭傻柱我告诉你,现在你是嫌犯懂不懂?还想娶媳妇,那都是骗子,你是不是还想包庇她们?”
傻柱低头嘟囔,“我还搭一百块钱呢,面我不要了,钱得找给我啊!”
沈浪打发许大茂先走,别等着傻柱做饭了,直接找个馆子也挺好,不就是花点肉票粮票么。
见人要撤,傻柱才慌神。
“同意,同意!两位领导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掌嘴!怨我了!你们甭往心里去!”
公安同志要求轧钢厂作保,一旦傻柱逃跑或者出现通风报信的行为,沈浪要负连带责任。
为了挣这点破逼积分,沈浪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一出门,傻柱在前,被他照后屁股蹬了一脚。
“您踹我干嘛啊,我这不不念叨了么,领导,能借五块钱么,这月没生活费了。”
沈浪右脚一点地,凌空抽射,就要再来一个飞脚。
吓得傻柱一个高窜出去五六米远,“不借了,不借了,我喝凉水也能活!”
这么个熊玩意,真他妈愁人。
许大茂找了个小馆子,中午宴请暖瓶厂领导。
人家厂里阴盛阳衰,四百多人的小厂,一共才五十多个男工人。
正好跟轧钢厂这光棍厂配对,反正收入都一般化,大家谁也不用嫌弃谁。
肉联厂、罐头厂、肥皂厂、灯泡厂,那里的姑娘一个个眼光高着呢,非四级工以上不嫁。
更别提纺织厂和被服厂的了,人一个月挣七八十块,瞧不上轧钢厂这帮青工,属于门不当户不对。
相亲大会,轧钢厂一食堂准备饭菜,另外礼堂放电影,再加上一场迎春舞会。
暖瓶厂厂长是个大姐,觉得这主意不错,她就代姐妹们答应了。
回到轧钢厂,沈浪让许大茂带人抓紧布置,争取周末不出错,给人家女方留个好印象。
做饭菜的事儿,直接交给了刘主任,这家伙会精打细算,不至于花冒了。
现在蓝丰把工会会费拿了出来,可查账也查得严,基本是一分一分的盯着,沈浪也不敢胡花。
到了晚上,回家跟师父吃饭。
顺便说了一下街道单身女青年的事,如有需求,可以一并参加。
“我尽量吧,大姑娘没几个,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有人拴着了,哪能留到这时候啊。不过寡妇不少,到时候都给你们带过去,也算帮我完成了一项任务。”
吃完饭,俩人继续听音乐,隔壁的佟志老师又来蹭听。
文丽姐现在不行出屋了,害喜害的厉害,一见冷风就吐。从纺织厂请了一周的假,天天在屋里圈着。
“就这隔着一个门,至于的么,我去叫她!”
结果师父过去,一半天没回来。
沈浪跟佟志俩老爷们眼瞪眼,搁这听《梦中的婚礼》。
“老弟啊,听说你俩都在妇联工作,哥有个问题想请教请教。你说这女人,怎么一会一变呢,从下班进家门,已经生我三回气了。一听你们放音乐,我赶紧找个机会跑过来了,我都怕她把自己气坏了。”
沈浪把音乐声调大一点,跟佟志靠近坐着。
“老哥,这叫孕期综合征,跟你没多大关系。没怀的时候,是不是每个月也有闹人的时候?”
佟志点头,嘴巴一抿,挑个大拇指。
“按照生物学来讲,胚胎就是一个寄生物,那么大个东西侵入一个人的循环系统,孕妇能不乱套么。
忍着吧,一两个月就好,没事儿多哄哄,给逗逗乐,说说情话,咋过不是一天呢。”
佟志再次点头,“兄弟高见!”
一直到八点多,师父才回来。说是在隔壁劝了半小时,剩下光听文丽在那儿抱怨了。
洗脚,关灯,赶紧睡觉。
本来沈浪想带着师父规划婚后生活的,这下全搅合了。
第二天,周六。
文职可以上半天班,生产岗位全岗。
礼堂那边已经打扫完毕,该贴的条幅海报,如今都弄好了。门口还写了幅对联,从娘娘庙抄的。
刘光天和闫解放俩人这叫一个勤快,许大茂往那一站,俩人跟小陀螺似的。
到了中午,饭后没十分钟,公安同志来了。
没穿制服,一队八个人,都装扮成了下乡收杂粮的收购员。武器也没见藏在哪,希望不是裤裆里。
除了傻柱,还有三大爷闫富贵,他代表结亲的家长。
这老抠本来不想去,派出所给了五毛的鞋底子钱,这才把他给商量动了。
再说,没他这自行车,俩人背二十斤小米走几十里,不太符合逻辑。
临行前,沈浪嘱咐闫富贵,一定得把傻柱看好了,别让王八蛋惹祸。自己出事儿没啥,别牵连到别人。
西山杨树岭离着东城可远了,少说有五十里,这帮人弄了一辆四轮子拖拉机,一台边三轮,刚好把人和物都装下。
一个多小时,连蒙带打听,他们摸着了杨树岭的影子。
闫富贵把自行车扶好,傻柱把袋子捆上。俩人又找土面子多的地方,往鞋上撒了点脏东西。
公安同志进行布防,这俩人就在原地小跳,等那边打手势说好了,他们这边也蹦出汗了。
“傻柱,回家你还得给我五毛钱!这一老顿蹦,我中午饭白吃了!”
离着村子还有二里多地呢,俩人推车假装走远路进村。
离着村口一里地,碰到了个放哨的,问东问西,确信俩人是来娶亲的,才退回到路旁。
俩人继续往里走,闫富贵不害怕,傻柱却肝颤了。“三大爷,横不能绑票吧,会不会动刀子?”
“心放狗肚子里吧,乡下我也换过粮,哪儿那么生性?
一会你就看我眼色行事,人家叫干嘛干嘛,千万别露怯!”
老先生原来是铺里的账房,从张大帅进京,一直忙活到解放军进城,什么局面没见过。
爷俩进村开始找,说是南趟房西数第四家,门前六棵大杨树。
找到地方一瞧,三大爷心说是遇上行家了。
此地三面环林,无论冬夏,只要是想跑,那是谁也别想抓着。公安的这次行动啊,八成不能尽全功。
敲门打问,里面出来个老太太。
一对眼,三个人全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