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一行人让翻译带路,前往灵宝寺。
从翻译口中得知,那群洋人得知灵宝寺中有宝贝,就让亨利带着翻译和打手在盗取佛像,而他们则前往灵宝寺取宝。
萧尘他们去往灵宝寺已是晚上,晚上的月色如水,洒在古老的山林间,银光闪闪。在这片静谧的夜色中,隐匿于群山中的古刹显得格外神秘,这一路有大大小小十几个古刹,灵宝寺则是这些古刹最为雄伟的。
从翻译那里得知,灵宝寺距今已有千年的历史了,相传在寺里面藏着一块秘宝,这件宝物是千年前灵宝寺的住持偶然得到,相传宝物每百年都会通灵引瑞,给人带来祥瑞。
灵宝寺外萧尘一行人商定让林文待在寺外看着翻译,萧尘四人从墙外翻进寺内。
几人翻进寺内沿着墙边向正殿方向走去。
夜幕低垂,暴雨如注,灵宝寺在狂风骤雨中显得格外孤寂。这座古老的寺庙坐落在山林深处,已有千年历史,寺内供奉着无数珍贵的佛像和经文,其中最为珍贵的便是佛塔地宫中的七宝阿育王塔,塔内供奉着释迦牟尼佛的骨舍利,是天下佛门弟子心中的圣地。
大殿的铜铃在狂风中摇曳,发出低沉而浑厚的闷响,仿佛在诉说着即将降临的灾难。明觉站在大殿中央,握紧手中的禅杖,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是灵宝寺的年轻武僧,自幼在寺中修行,练就了一身不俗的武艺。他的师父曾告诉他,灵宝寺是佛门的重地,守护这里的安宁是他的责任。
青石地砖上,蜿蜒的水痕在暴雨的冲刷下泛起不自然的涟漪,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靠近。明觉的眉心微微一皱,他的直觉告诉他,今晚的灵宝寺将不再平静。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檐角的兽首在电光中露出狰狞的獠牙,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腥。紧接着,七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大殿中。为首的男子手持长刀,刀锋在烛火的映照下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寒光闪烁,杀气腾腾。他们腰间鼓起的枪套让明觉瞳孔微缩——这些人不是普通的毛贼,而是训练有素的洋人强盗。
“哐当!”一声巨响,藏经阁的木门被外面的大风吹开,明觉旋身甩出僧袍。浸透雨水的粗布在空中展开成幕,瞬间将洋人的枪弹尽数挡在大殿的后墙上。明觉的禅杖穿透雨帘,直取为首的疤脸男人咽喉,却被对方的长刀架住。金属相撞的瞬间,火星四溅,照亮了对方左眼那道蜈蚣状的疤痕。
“什么功夫?”疤脸男人狞笑着甩掉军刺上的水珠,腔调里带着血腥气,“我在别的寺庙里杀过三个这样的武僧。”
明觉后撤半步,禅杖在掌心转出莲花状的残影。大殿内四百三十八排经橱投下重重阴影,檀香与硝烟味在雨夜里纠缠。当疤脸再度扑来时,明觉突然矮身扫腿,铜香炉裹着香灰砸向对方面门。经卷飞扬的瞬间,明觉的禅杖已经点中洋人腕间神门穴。长刀坠地的脆响被雷声吞没,但更多黑影正从四面围拢。明觉瞥见有人拿出火枪,这些人分明是冲着佛塔地宫来的。
“阿弥陀佛。”明觉低诵佛号的同时,扯下颈间伽楠佛珠掷向长明灯。108颗沉香珠子在油火中爆开,大殿顿时陷入幽蓝火雨。趁乱跃上房梁时,他听见子弹嵌入金丝楠木的闷响,十八年前师父教他的燕青拳步法在瓦片上踏出七星阵。
佛塔地宫入口的青铜兽首泛着冷光,明觉的后背抵在《金刚经》碑刻上喘息。七宝阿育王塔就在十步之遥的玻璃罩中,释迦牟尼佛骨舍利流转着千年未散的柔光。脚步声从三重檐角包抄而来,明觉握紧师父圆寂前传下的禅杖,莲花纹路硌进掌心的旧伤。
“小师父,让条路?”金发女人晃着手枪从雨幕中现身,话语里裹着蜜糖般的杀意,“我们只要那颗舍利,你还能继续念经。”
回答她的是突然熄灭的长明灯。明觉旋身踢起供桌上的铜磬,嗡鸣声在塔内激起层层回音。当洋人们本能地捂住耳朵时,他已然闪到女人身后,禅杖抵住她颈动脉。
“放开她!”疤脸男人怒吼一声,举枪瞄准明觉。密集的枪声却在此刻炸响,明觉猛然推开人质翻滚躲避。佛龛轰然倒塌,檀木佛像的碎片擦过眉骨,温热的鲜血滴在《贝叶经》残页上。
明觉心中一痛,这些佛像和经文都是寺中的至宝,如今却被这些洋人破坏。他咬紧牙关,心中暗暗发誓,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他身形一动,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疤脸男人,禅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直取对方要害。
疤脸男人挥刀抵挡,但明觉的攻势如潮水般汹涌,让他应接不暇。明觉的禅杖如同灵蛇出洞,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破空之声。他的拳脚之间,尽显十八罗汉拳的刚猛与燕青拳的灵动,将这些洋人打得节节后退。
然而,洋人毕竟人多势众,他们手中的火枪不断喷吐着火舌,大殿内的空气弥漫着硝烟与血腥味。明觉的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僧袍,但他毫不退缩,眼中只有守护灵宝寺的决心。
“小师父,何必如此执着?识相的,就乖乖让开!”金发女人再次现身,手中的手枪对准明觉的胸口,眼神中满是威胁。
“阿弥陀佛,施主们执迷不悟,贫僧只能以武止戈了。”明觉双手合十,口中低诵佛号,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的杀意。他突然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残影,瞬间冲到金发女人面前。禅杖如蛟龙出海,直取她手中的手枪。
金发女人反应不及,手枪被明觉的禅杖击飞,她本人也被震得连连后退。明觉趁机夺过她的手枪,随手一甩,将其扔到大殿的角落里。
“你!”疤脸男人见状,怒不可遏,挥刀朝着明觉冲来。明觉冷笑一声,禅杖横扫,将疤脸男人的长刀震飞。他紧接着一记扫堂腿,将疤脸男人扫倒在地。
“住手!”一声怒喝传来,一个高大的洋人从雨幕中走出,他手持一把猎枪,眼神中满是杀意,“你们这些东方人,总是这么顽固不化。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西方的强权!”
“哼,强权?你们这些贼子,竟敢来我中华圣地撒野,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明觉怒喝一声,禅杖如风,朝着那高大洋人冲去。两人在大殿中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禅杖与猎枪的碰撞声在雨夜中回荡。
明觉的禅杖如同一条灵动的蛟龙,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破空之声。而那高大洋人的猎枪则如同狂风暴雨般,不断喷吐着火舌。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然而,明觉毕竟势单力薄,洋人越来越多,大殿内的局势越来越危急。明觉的身上又添了几处伤痕,鲜血染红了他的僧袍,但他毫不退缩,眼中只有守护灵宝寺的决心。
就在明觉陷入苦战之际,突然,一道身影从雨幕中冲了进来。他手持一把长剑,剑光如闪电般划过空气,瞬间将几个洋人斩于剑下。紧接着,又是一个身影冲了进来,手持一把长刀,刀法凌厉,如狂风暴雨般将洋人打得节节后退。
明觉看到来人,心中大喜,不知是敌是友。
“哼,这些贼子,今天就让他们有来无回!”萧尘,陈达手持长刀,刀法凌厉,如狂风暴雨般将洋人打得节节后退。
在萧尘和陈达的协助下,明觉的压力大减。三人联手,如猛虎下山般将洋人打得溃不成军。禅杖、长剑、长刀在空中交织成一片光影,每一次挥动都带着破空之声。洋人在这三人的联手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纷纷被击败。
“撤退!快撤退!”疤脸男人见大事不妙,急忙跳窗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