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廷尉平——谢平

崇祯与卫铄等人分别后,立刻快马来到城门校尉的监狱。

这城门校尉本来没有监狱的,后来流民过多了,经过廷议之后,司马炎允许设置一个监狱在金墉城的外。

“演法,还不老实交代?你一定要用刑法才能招供吗?”

一盆冷水泼在演法身上,让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呸!”演法吐了口水向那审讯官,“叫你们校尉来,一群狗眼看人低的杂碎,等老子出去了,让你们不得好死!”

啪!

一道冷冽的皮鞭抽打在演法身上,“淫道贼,死到临头还嘴硬,落在老子手中,今天你不死也残!”

那审讯官长得目清目秀,现在却色厉内荏,身为廷尉平,他一接到关于演法的被捕入城门监狱之时,就无比兴奋,主动向廷尉卿讨了这差事!

那廷尉平,看着被靠在狱架上的演法,绕了一圈,并遣散了狱卒,“交换文书已经送到了校尉府,你们先出去,本官还有事和这盗贼商量商量!”

等众人走后,那演法仔细端详那审讯官,颇有些面熟,突然大笑,“是哪个家主派你过来接应本仙师的?刚才你演得可真像!哈哈哈!”

那廷尉平没有答话,而是从刑具中,拿出一个类似剪子状的器具,不停地把玩着,时不时地发出“塔塔嗒”的声音!

“小子!老子问你话呢,耳聋了,先帮我把绳子剪开!你此番的功劳实在巨大,以后我再你教主美言几句,必让你更上一层楼!”

演法不明其意,那廷尉平举起铁钳,用力地在空中挥舞,并且自言自语:“廷尉只是让带个人回来,并没有带个死人还是活人!”

演法面露惊恐,“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吗?”

“知道——”廷尉平故意拉长声音,“又如何?”

廷尉平把铁钳放在滚烫的炭火上,持续加热,并用手解开那演法的黑色夜行衣,几缕肥肉,如同雪片暴露出来。

“兄弟,你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权,我都能给你!你现在不过只是一个廷尉平,只要你能放过我,这以后廷尉都是你说的算!”

那廷尉平充耳不闻,继续解开演法的裤子,另外一只手还不停地翻滚着铁钳。

“兄弟,你倒要什么?给个话呀,这事还有得商量!”

“本官想要的,自己会拿的!”

说罢,那廷尉平先是用那烫红的铁钳先滋在那演法的肥肉上,带着流油和烤肉的气味瞬间弥漫在整个牢房中,那凄厉的嘶吼声,如丧考妣一般,异常悲鸣!

“小子,你最好别让老子出去,不然你将受到万蚁噬心,不得好死!”

“演法,到现在你还认不出我来吗?你可还记得修梵寺一个姓谢的女子吗?”

演法疼得厉声大吼,“什么姓谢的呀?老子不认识!”

“你再仔细看看我?”那廷尉平继续用铁钳印在那演法的身上,咬牙切齿起来。

“是你?”

演法这才看清那人的脸,面目清秀,身材修条;脸上的刀疤隐隐作痛,一股不堪入目的回忆涌上心头,不停地疯狂摇头,“那谢芸不是杀的,是而且这些事情她自愿的,你是她的谁?”

“不是你杀的,还能有谁?那晚她被几个五斗米教徒带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演法,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你最好乖乖交代,那天凌辱我的姐姐还有谁?”

演法回想那场夜晚,大雨倾盆,电闪雷鸣,谢芸那妖娆的身躯,以及那血淋淋的双手,心里就不由得一阵心惊。

“我没有侵犯你的姐姐,都是他们两个人,都是他们!不信,你看我的脸,还残留着着疤,就是当时你的姐姐划开的!”

“他们是谁?”

“他们现在权势滔天,是你不能惹的,倘若你现在放了我,我就当没有事情发生,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那廷尉平再也不忍,抄起那火钳就在演法的下半身挥舞起来!

要看就要碰到演法的隐私之处,立刻大喊:

“别别别!我说!我说!我说!”

廷尉平这才放下手中的钳子,“快说!”

“他们现在都是东宫太子妃的人!”

“都有谁?”廷尉平瞳孔充血,声线拉低!

演法仿佛看见一个恶魔般,怯生生地乞求:

“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

“现在是你讨价还价的时候,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找到他们的!那时候阿姐也乞求过你们,你们饶过她吗?”

廷尉平想到姐姐的衣衫不堪,满眼失落的样子,立刻痛心疾首,对演法没有了耐心,奋力地再次烙出了一个印子在其身上!

“死!都给我死!”

“是现在的太医令程据和太子妃的身边宠信的宦官——董猛!”

演法如同看见地狱判官,大声地说出那两人的名字!

与此同时,崇祯与孟观等人也赶到了监狱。

孟观一把推开两个阻挡的狱卒,马隆则是立刻打开大门,只见那演法被立在刑架上,奄奄一息,浑身湿漉漉的,一旁的廷尉平则神色自若地用笔书写着。

“你是谁?”

马隆等人不解地看向这不速之客。

那廷尉平不紧不慢地掏出令牌道:“本官廷尉平——谢平!你们又是谁?”

“下官大夏门司马——马隆!”

“马校尉,在下奉命前来接收犯人,这文书早已递到校尉府上,这演法本官就押走了!”说罢,立刻吩咐门外的两个廷尉的武卒。

······

慢着!

孟观立刻制止道:“慢着,这人是是我们抓的,我们还没有问话呢!”

谢平也是不惧,厉声:“你们又是谁?这演法牵涉几桩杀人案,现在本官身为大理寺廷尉平,按照晋律押回廷尉,你们阻挡官员办事,视同藐视晋律,按罪与这犯人同罪!”

崇祯见那谢平约有二十七八岁左右,一脸清秀,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一脸正气,倒是让人有些胆寒。

孟观看向崇祯,得到示意后,立刻自爆家门,“我乃太子卫率令孟观,这妖道残杀了许多流民,被我等缉拿,还有许多话要问他,你要是拿他,至少先等我们问话!”

谢平有些不信地看向孟观,“空口无凭!”

孟观掏出令牌,“看清楚了!”

“那又如何?东宫卫率令只不过是品阶比本官高而已,但是却没有审讯犯人的资格,你们应该在东宫守护太子和太子妃,现在来这监狱和本官抢人,本官可以向谏议大夫告你们渎职!”

“你!”

气的孟观一把抓住那谢平,比起孟观来,那谢平显得尤为弱小,立马被孟观抓到半空!

“孟观,即便你是东宫卫率令也不能对我动用私刑!”

没想到这谢平竟然油盐不进,崇祯笑了笑,回头一想,这历史上也没有这号人物呀,立马制止孟观。

“谢廷尉秉公执法,乃国之栋梁,孟观,不可鲁莽!”

孟观这才把那谢平放下来。

崇祯对那谢平施礼道:“谢廷尉,既然不能动用私刑,那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