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怎么就没点信誉度?

安云昭的人早没了!

气得萧民安只能暗地里磨牙。

安云昭,她怎么敢!

竟然敢无视本太子,你好得很!

安婉清暗中将萧民安脸上的情绪一一收尽眼底,面无波涛,依旧温婉如初模样。

安云昭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谁碰谁倒霉。

如果除不掉,她就祸水东流。

皇贵妃夏倾瑶现在应该比她更恨安云昭。

安云昭呆在皇上身边,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她勾引皇上的消息都传到了宫外。

除了当事人安云昭不知之外,众人皆知,已不是什么秘密。

眼下皇贵妃邀请她,多半是为了安云昭而来。

这样一个关键阶段,她自然不会出手落人口舌。

如果是悄无声息背后推一把,她倒乐见其成。

可以脏,但不能脏了自己的手。

安云昭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实在是太偏了。

刚推开门,便有人直接将她拉进门内。

安云昭下意识的出手,对了两招,认出眼前的身份。

“我说国师,你能不能温……”柔字还没有说完。

安云昭白皙的脖劲间被人狠狠的咬了一口。

如同野兽一般吸食着她的血,抚平着他血液里的狂燥热浪。

痛得安云昭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够,够了吗……”

安云昭虚弱开口,声音有气无力。

他要是再不够,她都要支撑不住了。

戴着面具的萧容渊恢复了理智,松开嘴同时,轻舔了一下安云昭脖子流露出的血珠。

安云昭如同电击一般微震一下,整个身体僵硬几秒。

又是这种电流袭击全身麻痹之感,让她浑身都无力。

戴着面具,嘴角沾染血腥的萧容渊看上去禁欲而又邪魅。

对上那双眼,安云昭又莫名的想到那个狗皇帝。

这两眼的眼睛似乎有点像,却又微有些不同。

狗男人眼神温柔而冰冷,而国师眼神总是冰冷而又犀利。

安云昭给自己吃了几颗补血气的药丸,才有了力气开口。

“你下次吸血能不能打声招呼?还有下次我直接放血给你喝吧,你别……别总是咬我的脖子吸食。”

“不要,脏!”

“……”

安云昭无言以对,咬她脖子就不脏了?

安云昭让萧容渊脱衣躺下,她要施针。

“药找得怎么样?”

“还差最后一味药,有点棘手。”

“什么药?”

“九火莲心。”

安云昭思量一下,“如果你的人实在搞不定,我亲自去寻,不过这是额外的价格,而且不低,你得想好。”

“能解盅,价格随你开。”

安云昭听着这狂妄的口气,不由道:“你这么有钱?”

施完针后,又将针收回。

萧容渊穿好衣服,丢下模棱两可答案。

“差不多。”

安云昭自然不信:“你以为你是皇上,整个国库的钱都是你的。”

萧容渊眼神幽暗:“即便是皇上,国库的钱也并非都是他的。”

安云昭显然不信:“皇上还能活着这么憋屈?他不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人中龙凤吗?”

萧容渊冷瞥一眼安云昭:“你倒看得起他。”

安云昭:“毕竟是皇上,只可惜是个昏君!”

“今晚我就杀他,到时候你帮我打点掩护,我去给你寻九火莲心。”

萧容渊挑了下眉:“你没看?”

“看什么?”

“……”看她样子摆明没有看到,不然不会还执意的杀他。

“你杀了他,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会寻得一去不复返?自顾自的逃命?”

“我们之间这点信任度都没有吗?”

“我们之间有信任度吗?”

“……”

安云昭被噎住了。

她忘记了,这不在江湖,这是皇宫,会吃人的皇宫。

安云昭思绪跳转:“你,该不是要阻止我杀他吧?”

话落带着几分警惕看向戴着面具的萧容渊。

“如果他是你口中所说昏庸无能残害忠良的人,我会帮你杀了他。”

安云昭满意拍了拍萧容渊的肩膀:“够爷们!兄弟以后你就是我朋友,江湖上报我一声名,他们绝对不敢欺负你!”

“你一个相府千金在江湖还有名号?”

安云昭汗流浃背,得意忘形,怎么偏偏对国师不设防备?

大概是几次生死逃生的帮忙,又有小命掌握在她手里才会如此。

毕竟天天在人面前演戏,心身都会疲惫。

难得有能让她彻底放松的人。

“这是自然,毕竟我不是在相府长大。”

萧容渊没有继续往下问,安云昭也没有再明着说。

两人就这么默契的揭过了。

“眼下你发作的越来越频繁,等我搞定狗皇帝,再来帮你取药。”

狗皇帝?

呵!原来在她心里这么想他!

萧容渊冷笑。

安云昭等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戴着面具的萧容渊有什么变化。

嘴里呢喃着。

“奇怪,怎么不变小呢?”

“好想再捏捏那肉呼呼的小脸蛋。”

“手感超软糯,可惜,可惜,可惜……”

萧容渊嘴角微抽,额头的青筋爆显,幸好被面具遮挡着。

“许是根据你身体情况发作吧,看来也不是固定的。”

安云昭得出了结论之后,也没有久留。

他的血还有身体内的盅取出来之后,得好好研究看能不能解自己身上的血毒。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杀狗男人的命。

“天色不早了,我还有重要事要办,告辞!”

萧容渊看着安云昭就这么的离开。

她还真是迫不及待要他的命。

“主子,为何不直接告诉她真相?”龙哑声音依旧难听嘶哑。

“她是一个聪明人,有些事情必须得让她自己发现,旁人多说可能会让她疑心,毕竟她的家人都死了。”

“即便有侥幸而活的人,苟延残喘惨状,她会不会疑心受人威胁所迫?”

龙哑沉默半晌:“可是她时时刻刻都想要杀主子,这样主子就会一直处在危险之中,属下当心主子的安危……”

萧容渊似笑非笑看着龙哑:“你是担心她的安危?还真是担心我的安危?”

“若是我放手一搏,你觉得她有机会杀我吗?”

龙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龙哑有罪!”

萧容渊道:“不管你和她之前什么关系,但是从你心甘情愿跟了我之后你都要事事以我为首,否则就没有必要留在我身边。”

“龙哑的命是主子救的,此生追随主子无怨无悔!”

“行了,准备一下,过不久可能要出宫一趟,宫里的安危都需要布置妥善。”

“遵命!”

萧容渊负手站立在那,神色冷漠,今晚恐怕比以往的夜晚都要热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