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羊皮纸
- 霍格沃茨之我是斯内普
- 盒狸
- 2049字
- 2025-03-27 12:01:17
“嗯……桃金娘,谢谢你跟我说的事,这很有帮助。”斯内普感到有点遗憾,要是她的语言天赋能像罗恩那样该有多好。
不过他对这趟收获还是很满意的。后续哪怕去请邓布利多当个“门童”,至少也有了合适的说辞。
“你还会到我的盥洗室来看我吗?”看到斯内普往门口走去,桃金娘忧伤地说,“第一次有人和我说这么多话。”
“我们还会见面的。”斯内普说。他肯定还会回来这里的,这可不能算是说谎。
“再会了。”桃金娘惆怅地说。
斯内普握住把手,将盥洗室的门拉开一条窄窄的缝隙。
正当他准备探头窥看走廊上是否有其他人时,脖颈后的汗毛突然根根倒竖,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冲他袭来。
来不及多想,他朝着侧面猛地一滚,全然不顾地面上的污秽与积水。
在他滚离的瞬间,“砰”的一声巨响,门被重重撞开,一道烧灼般的红光划破空气飞射而入。
魔咒击中了本就斑驳的镜子。“哗啦”一声,碎片散落一地。
“啊——”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桃金娘惊恐地贴着墙壁,双眼瞪得滚圆。
“杀人啦!盥洗室里杀人啦!杀人啦!”
“昏昏倒地!”
一阵风闯了进来,继续发射着魔咒。
魔咒打偏了一点儿,击碎了斯内普身后的抽水马桶,水柱喷涌而出,将周围的地面淹没。
是詹姆·波特的声音!
但斯内普没有看见任何人影,詹姆一定是穿着那件隐形衣!
斯内普就地一翻,迅速起身闪到水池后,抽出魔杖回击。
“神锋——四分五裂!”
砰的一声,靠近门边的烛台托架瞬间扭曲,倾倒在地上。
蜡烛头滚落在积水中,随着微弱的一声“噗”,火光一闪而逝。
盥洗室陷入了黑暗。
魔咒四处乱飞,呼呼作响。
“别打了!别打了!”哭泣的桃金娘尖叫着,声音在一片漆黑的盥洗室里回响,“我的盥洗室!住手!你们不要再打啦!”
“统统石化!”斯内普疯狂地挥舞着魔杖。
突然,射向他的魔咒停止了,紧接着他听见什么东西扑通一声倒在了积水里。
“荧光闪烁。”
借着魔杖发出的亮光,斯内普伸手在地上摸索。
终于,他找到了一处高出地板的无形凸起。
一把扯下覆盖在詹姆身上透明的隐形衣,斯内普看见了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詹姆仰面躺倒在积水的地上,嘴巴张得大大的,完全动弹不得。
一脚把掉在詹姆身边的魔杖踢远后,斯内普低头仔细端详着他。
“波特,你怎么敢一个人来找我的?”
“我该怎样奖励你的勇敢呢?”他凝视着詹姆的眼睛,“让我猜猜,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之前,你又是怎么知道,莉莉和我一起在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斯内普着重强调了莉莉的名字。
他俯身在詹姆的长袍口袋里寻找着。
“这是什么好东西?”
斯内普手里拿着一张仅有些许折痕的空白羊皮纸,玩味地看着詹姆。
“波特先生,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一张空白羊皮纸呢?”
随后,他走到一个完好的抽水马桶旁,按下水箱上的冲水按钮,以免詹姆听到接下来的事情。
“我庄严宣誓我不干好事。”他用魔杖轻轻敲了敲羊皮纸,压低声音说道。
有一个小黑点正在往桃金娘的盥洗室移动。
“恶作剧完毕。”斯内普又用杖尖敲敲地图,图上立刻变得一片空白。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他将羊皮纸收进袍子,看向桃金娘,“桃金娘,我们是朋友对吧?”
桃金娘仍旧躲在角落,低声啜泣着。
听到斯内普的话,她惊讶地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啊……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为什么不呢?”斯内普说。
这时,门在他身后砰地打开了:麦格教授举着魔杖冲了进来。
她穿着格子花纹的晨衣,戴着发网,面容十分严肃。
“斯内普,你半夜在这里做什么?”
她又看见了躺在地上的詹姆:“波特!这又是怎么回事?!”
“教授,我和桃金娘在这里聊天,波特突然袭击我——”
“——是的,我可以作证。”桃金娘欢快地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我和西弗勒斯正在聚会呢,他冲进来破坏了我的盥洗室。麦格教授,你看看这儿都成什么样了!”
“闭嘴,”麦格教授解开了詹姆身上的石化咒,严厉地说,“你也闭嘴,波特。”
“半夜三更到处乱逛,对同学释放魔咒!”她嘴唇煞白,声音里带着冷冰冰的愤怒,“你们,跟我去见校长!”
他们默默跟着麦格教授沿着洒满月光的走廊而行。
来到八楼,拐了个弯后,麦格教授在一个奇丑无比的巨大石头怪兽面前停下了脚步。
这已经是斯内普今年第二次来到这儿。上次,除了詹姆,还有脸色苍白的莱姆斯·卢平一起过来。
“柠檬雪糕。”麦格教授说。
只见怪兽突然活了过来,跳到一旁,它身后的墙壁裂成两半,露出后面一道活动的螺旋形楼梯。楼梯正在缓缓地向上移动,就像自动扶梯一样。
三人穿过墙上的缺口,一踏上石头楼梯,就听见后面轰隆一声,墙又合上了。
楼梯一圈圈地旋转,越升越高,最后把他们送到了一扇闪闪发亮的橡木门前,门上有一个狮身鹰首兽形状的黄铜门环。
虽然已近午夜,门内却传出说话声,乱哄哄的,好像邓布利多在招待至少一打人。
麦格教授把兽形门环轻叩了三下,说话声突然停住,好像被关掉了似的。
门自动打开,她领着斯内普和詹姆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宽敞、美丽的圆形房间,充满了各种滑稽的小声音。
屋里半明半暗,桌上那些古怪的银质仪器嗡嗡转动,吐出阵阵烟雾。
墙上历届老校长的肖像都在像框里鼾睡,胸脯轻轻起伏着。
门后面,一只个头有天鹅那么大,羽毛金红相间,美丽非凡的大鸟在栖木上摇动着长长的尾羽,友善地朝他们眨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