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就想写本笔记了,也并不是为了记录什么,单纯地活久了,心里有太多想说的了;又怕别人不理解,对张起灵说,他又失忆了,思来想去也只能自己写下来,不然心真的很累。因为第一篇我并不知道从哪开始写——事太多了,所以写的随意……我自从那件事以后,眼睛便开始出毛病了,它将光线无限在眼膜上放大(我当时是这样想的),这导致我在白天不戴墨镜的情况下,只能看见一片白光,那感觉就很像强光手电怼到我脸上,连眼睛都睁不开,戴上墨镜才能看清周围的场景。不过到了晚上,我便可以摘下墨镜,一切无比清浙,可惜好景不长,眼疾一次又一次地加重令人心烦,也有人帮助过我,但都没效果。直至我遇到了他,他的存在很令人惊叹,我相信夸父是真实的;他可以治疗我的眼睛,这一点我毫无疑问,但他说有人需要我的眼睛,当时我挺震惊的,不过也释怀了,至少还有人需要我……也许等我彻底瞎了后,他还会来找我,他被人称作长神仙。
好了,先不说这些,反正这些后面会提到的。我先介绍一下我的一位“朋友”,一位非常好的“朋友”。他是九门中下三门解家的家主,也是二爷的传人;他打小便被送到二爷那学戏,躲掉了没落解家的内部纷争,回去以后,又靠缜密的头脑一点一点把解家稳住,就这一点使已经不负九爷的期望了。同时他也够心狠手辣,对他有成胁的人都被一点一点地处理掉了,不过弄死屠颠的事应该早点的,那个疯子我见一就不爽他一次,不过也多“亏”了他,阴差阳差之下切让我找到了治疗眼睛的希望…因为我和他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只详写一件,其余的简写——我受雇于他的时候,他已经正式到解家当上家主了;那时候几乎没有下地,处理的都是些奇闻怪事,一点也不像土夫子的事,倒像是神棍干的,不过危险性却与下地相差无几;这详写一件——事情起于他,他因为要躲事,所以在外面买了套别墅,结果就是那套别墅被人动了手脚,有人想整死他,不过很可惜没有成功(大概情况就这样)……我,他还有另一位待在宫厅里,因为之前试验过了,那个来西在超过一个人的情况下是不会出现的,所以我等到时间快到时就出去了,这次我只需要观察这别墅的是否有变化;走在小路上,路灯被他提前关了,而且这里是郊区,光污染很小,等天黑下来,便是我的主场(省略一部分,因为我在外面啥也没看到,信不信随你们)……我站在窗前,听动静她们似乎已经完事了,现在我前去收尾就行….…重新浏览了他发来的资料,我觉得必须走一趟,哪怕一无所落;另外我也想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敢盯上他。
村子已经很荒凉了,半人高的草丛随处见,我给她们打了个电话,留了条短信……进了村子,周围唯二特别就是树太多了,是那种又高又大的,石像和壁画也太多了。仔细观看这的壁画,画了很多人,都是顶着上下底画的,画的很高,但很细,就那种长的很高,但很瘦的人……看了有十来个,神,佛,道服装都有,但画的都是同一个人,除了服装,都一模一样……校准了下村中心的方向,那应该能找到更多东西……石像越来越多,但无一例外都很高,弄得很像古代祭祀的场景,而这中间便是他们所登拜的神。哗,周围的树叶颤动,我感觉有些不对,这一下好像是地在动,不是起风了,抬头望前,正前方不远有个人——一个六米多高的人,他太高了,比老式的房屋还高。他明显注意到了我,我笑着盯着他,他也盯着我,不过他看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眼睛;说实在的,四目相对真的很尴尬,或许他无受不了了,对我挥了下手,指了指一座建筑便离开了。我看着渐渐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他没有敌意,而且太高了,与别墅里的那道影子明显不符,但他或许知道些什么.……我来到那座建筑前,这里是祠堂还是什么,或许之前是祠堂,不过被后人改建了,周周的石像更多了。推门而入,确实是个祠堂,但中间被向下挖了几米,中间摆了个木椅,那椅子很大,比我都还高了一尺左右,应该是那个人坐的,四周还有些竹简,应该是放着族谱和村子的史书,这些是调查的主要对象,但我不要想在这浪费过多时间,所以找了个墙缝,把墨镜和手机塞到石像身上,这玩意拿着太碍事了,就放这给她们指个路了.……尘埃,它在你们眼里或许是不起眼的存在,毕竟它太小了,也的确没有什么作用;但它是个好东西,它太小了,小到会被一些场影响,会被微弱地动静而拢乱。我跟着它,仔细观察它的流向,现在只需要朝着它被拢出的方向就能有意外收获……我重新站了起来,谁能想到,这地下竟被挖了这么大一个洞,而且他也真是的,不想治我的病直说不行吗!整了这么大一个坑,又得我来善后,我看了眼另一个人,怎么还差一个,一问才知道还有一个在底下,还得找人把她挖出来。我拿回手机,但已经没电了,没法和他联系,只能等着回去了。回去后才知道他也遭了,现在刚从医院出来,这事还挺邪乎的,到现在还没找到作妖的是什么;不过后来,那两人来电话了,四个人通过零碎的线李也理出了……背后的主谋是屠颠,我觉得他应该在一个月后出点意外,比如出个车祸什么的,不然我都忍不下这口气。
最后长神仙还是托了别人给我传话,他说,抱歉,你的眼睛我不能冶,有人需要它。我思来想去,之前或许有,但都半个脚步入土堆了;现在也就只有他了吧。
奇怪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写这篇?但那个人确实挺奇怪的,我是从东南亚回来时与他遇上的,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这倒没什么特别的,但他戴着一只六角铃铛,那是我从他身边经过时,间到了股奇特的松香,回头一看便瞧见了墨绿色的六角铃铛,我几乎下意识地握住了耳朵,但它没有响(这差点没给我尬死)……我为了套他话而放弃了那趟年,又跟着他上了另一趟。他身边还有个和他年龄差不多大的姑娘,穿一身旗袍;很漂亮,但他们的关系给我一种母子的感觉,不像情人.…..…一路上,我就和他唠家常,他有一口京腔,是个巴结,没看出什么特别,但聊到他小时候时,他答不上来,但他回忆过去的眼神让我想到了另一个人——他拼命回想过去时,也是这个眼神。后来听小三爷聊天时,说他一位朋友去过秦岭神树,在那地方死了两次,两次都复话了,还将他去世的母亲带了回来,他给我们看了照片,确实是他们。(这就差不多介绍完了,多的我也不能写)
写完上面我也不知道还能写什么了,所以写点“我,我们”的事——我看着前面的几个人,胖子,哑巴张,天真,还有小花(虽然这样写他们的名字不礼貌,但都无所谓了),我走在树荫下,凉风吹过,为这幅场景提供了一份灵动;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但我可不会傻傻地以为真的岁月静好,世间仍旧暗流涌动……我看着哑巴张,哑巴张依旧不说话,“哑已张,你待在天真身边几年了?”我靠在窗台边,顺势开了瓶啤酒,“从你从青铜门出来后开始算起。”哑巴张仍然不说沽,开始看着我,我毫不在意地继续讲道:“大概有十五年了吧,十五年啊,纵使少年又有几个十五年?何况是他。”“你想干什么?”哑巴张冷不丁地来着这句话我便知道有戏,我在他脸上看出了担忧,一种我也有的担撼忧;我顺势干了口啤酒,看着夜空,早已没有繁星的夜空,“我想干什么吗?我只不过不愿看他们如枯叶般凋谢,我只不过不想要他们到死我面前.….…”我再次看向哑巴张,露出少有的疲惫,“有没有兴趣干票大的?可能会死的那种?”“你疯了?”我确实疯了,但他也会疯的,他也会同意的,就像我一样,为了他,他们而奋不顾身……我和哑巴张到地方的时候早已是九月份,山谷里也尽是菊花,果然古人的“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不是夸张,而是写实。山腰处有座小坟,确实是小坟,仅有一个小丘的造型,但也足够让它在花海中展现自我了,呃,其实是因为它周围秃了一圈,太惹眼了。“怎么样,是不是没料到会是个小坟。”我看着哑巴张,哑巴张还是那套衣服,十几年的光阴长河也未磨掉他的锋芒。哑巴张不理我,径直走了,弄得我一阵尴尬,我摆了摆手,心里有点佩服天真,句句没着落,他怎么受得了的呀?“哑巴,你理我一下呀。”哑巴张还是没有理我,毫不留恋。我们下了墓,毫无特色,与我们看过的相差无几,唯一特别的就是边儿多了个地缝,这地缝大抵是后面出现的,因为他周围没有任何遮掩的痕迹。“走吧,哑巴,下去看看,那里我形容不出来它是什么。”我们沿着地缝向下,说是地方其实更像是一条通道,只不过大抵不是给人走的罢了。走了两小时多,通道由原来斜向下变成了平行的,“快到了”我看着哑巴张,哑巴张的眼神依旧很平静,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说起来上次我是从这儿出去的,当时我都快饿死在那里面了。”我自嘲般的笑了笑,“这次有你在,应该不会了。”“他知道吗?”哑巴张拿了瓶水抿了一口。“他,他要是知道的话,我还会在这儿,早被锁死在家里了。”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到了通道的尽头,“很神奇吧?”我在哑巴脸上看到了震惊,“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应该和我们之前的那些是一类的。”“上次你从哪儿出来的?我想进去看看。”“行了,知道你好奇,但咱俩必须一起,那有条路”(大概的场景就是我们出了通道,看见一座很高的山,一座青铜山,这时候我们还是在地底下,嗯,可以想象一下,山里面有座山的场景。)我领着哑巴张去找那条路,那是一条上山的路,这条路很长,我们走了大概三小时左右,走的我都快无聊了,不过这儿以前也是有人的,哑巴张一路上就摆弄着那些粽子,还特别看着他们的手,不过很可惜,他们不是张家人。我看着山顶,“你说世界上还有其它长生者吗?”“不知道。”哑巴张的回答依旧简练。“没意思”我招手让哑巴张过来,“你来看看这边的祭坛。”(青铜山顶是一座很大的祭坛,像火山口一样是向内凹的。)“上次我可没进去,”我指了指正北方向的天花板,“那边儿有个漏洞,上次我不知道咋的,掉进来了,给老子摔的七荤八素的,要不是我身体素质好,都搁这儿跟他们一样了。”我看了一眼祭坛下面的尸骨,“青铜神树,这次是什么?”哑巴张听见我说青铜神树转了过来,“很像,但作用不一样。”“哦,那你知道他作用是什么吗?哑巴。”哑巴张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走吧,没必要在这儿耗着,这儿不是我们的目的地。”我见哑巴上也不知道,只能摆了摆手,让他跟上。我们来到祭坛的边上,在往那边走了十来分钟,只见旁边就有一座栈道,不过很破旧了,当然以我和哑巴张的身法肯定没问题。栈道的终点是更高的一个洞口,哑巴上往墙上摸了一下,“这儿是哪?”我看着哑巴张,“你没想错,和张家古楼异曲同工之妙。”我摘掉了墨镜,“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但我们的危险开始了。”…………我帮着哑巴处理身上的伤口,我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也不用这么拼,我们的食物足够,可以慢慢耗。”哑巴张给自己的手臂包了个绷带,“我们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天真会注意到的。”“……”我有点儿无语,这时候还想着他了,“放心,这次会成功的。”我和哑巴上重新站起来,前面全是死掉的密洛陀。“这东西怎么到处都是呀?气死我了。”我和小哥继续前行,感觉跟绕迷宫似的,走了半天,还没见到这一层的出口,“到了”哑巴张摸着墙上的纹路说道,随即单手一摁,墙缝上的机关启动了,一块密室在旁边显现出来。“还是哑巴张厉害,不像我都快瞎了。”我一边絮絮叨叨的一边走了进去,印入眼帘的是一副棺材,“熟悉的感觉,走起,开棺”我将棺材盖翻开,“哑巴张,快过来。你看像不像长白山的那个?”哑巴张听到这句来了精神,快步走到我身旁,“下面有路。”“知道啦,走吧。”虽然棺材很像长白山那个,但上面的场景不是。过了密洛佗后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危险了。通过棺材往下几十米后,开始逐步出现一些图形,刚开始我和哑巴张还没察觉,毕竟刚开始出现的图案太丑了,到后来的时候图案逐渐出行规则,我和哑巴长,张才意识到。这图案看起来很怪,哑巴张摸索了很久才蹦出一句,“历史?”我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墙上画的都是些人和其他东西,“你怎么知道是历史呢?”“前面是发现后面是祭祀,到最后是封印,这是历史博物馆!”“什么玩意儿?历史博物馆?”我有点儿好奇,“那它的门在哪里?”哑巴张指了指下面,“我们要的答案,或许就在最下面呢。”我看着下面有点儿吃惊,这还不知道有多远呢,不过必须继续为了他,他们……(这件事最后还是失败了,我和哑巴张几乎是被拖着上来的,也多亏天真长了个心眼,不过我还是被拉回去跪搓衣板了。)
(这也算个其他的吧,写下来纪念一下生活,纪念一下我和他的生活)我走在街上,不急不慢;我喜欢四川的冬天,十天半个月见不到太阳,而且身旁还有小花这个“富豪”买单,果然人老了就得享受生活,不然就闲得慌……“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都一样……”转头看去,小花一手接着电话,另只手拿着烤串;趁小花接电话的时候,我光明正大地抢了一串,小花挂了电话后过来踹了我一脚,“吴邪在馄饨铺子那边,我们该绕过去吃饭了。”“火锅?”“还没定,等秀秀来了再说。”我再次装作不经意把手靠近小花的烤串,但他明显有防备了,直接换了只手拿,看来是暂时没口福了。吴邪和张起灵还有胖子蹲在馄饨铺子旁吃凉粉,胖子抬头看见了我们,又招呼老板来了两碗。“一会不吃饭吗?”我拿起碗蹲在胖子旁边,小花挨着我蹲着。“伤心凉粉,好吃,先当饭前零食垫一下。”胖子扒拉了两下碗,凉粉已经见底了,“尝一下,这是减过辣的。你胖爷顶推的吃食”我半信半疑吃了口,确实好吃,酸、辣、甜三味混在一起,有点开胃。我们就这样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哑巴张还是那样,从那时到现在一点没变。过了五六分钟,秀秀也总算到场了,她穿着一身休闲装,也没有霍老板的神情了;我看着他们站一排,感觉又回到了十年前。走了十分钟的路程,来到了处饭店,是那种自助火锅,种类味道还可以,啤酒也挺多的,但小花在,喝多了又得听他唠叨。饭局上大家也都没往那件事上提,毕竟是他们三人的私事,而且吴邪刚开始的目的也达到了,现在退出或许是最好的选择。饭局过后,胖子,吴邪已经有点微醉了,但还是去了KTv唱歌;胖子单唱了首《沙漠骆驼》,又和吴邪合唱;等地们唱完,我推了小花一把,让他也上去唱首。“有最崎岖的峰峦,成全你我张狂……”我趁着他唱戏腔的时候,偷偷开了瓶啤酒,但吴邪,胖子竟不聊天了,齐刷刷地看我,连小花都瞪了我一眼,我感到有点不好意忍,冲吴邪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两罐啤酒递给胖子,胖子摆了摆手,表示他不喝,然后神秘兮兮地从登山包拿出两瓶酒,开了瓶塞,一股酒香袭来…….我从田边检起块石头,奋力甩向河面,只打了7下,因为它已经到河对岸了,这河还是窄了点。一只手突然伸出来,直逼我手上的半罐啤酒,但黑夜是我的主场,我侧身躲过了政击,然后抓住那只手往前一拽,结果是小花站在我身后,我一拽他就直接撞身上了,当时他都直接贴我身上了,我的心跳好像漏了半拍……我们在河边走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最后他给我说,“等你看不见了,来我这儿,我养你。”我有点错愕的看着他,随后笑了笑,“那我能现在瞎吗?然后你就能直接把我领回家了。”“……”小花不语,只是一味的抢着瞎子的啤酒。
到这里这个短记也差不多结束了,谢谢大家能读到这里,谢谢大家愿意听瞎子的牢骚,瞎子对你们的爱同在,虽然可能只是爱你的钱。(˃̵ᴗ˂̵)(在这里表达一下作者对“南派三叔”的敬意,再问一下“青铜门”里面倒底有什么?还有解连环最后死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