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

布鲁德海文警局

“他叫马克·德斯蒙德，是个化学家，没有犯罪记录。”夜翼将一张档案递给了罗兰，“这是他之前的照片，那时候，他还很瘦。”

“……我说这不是他。”罗兰看着照片上那个睿智的教授，怎么看都和那个光头壮汉对不上号。

“我也觉得不是，但是指纹和瞳仁的比对结果证明这确实是一个人。”夜翼说道，“我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我也挺好奇。”罗兰点了点头，“难不成是打类固醇了？”

“这是什么健身圈冷笑话吗？”夜翼笑了笑，“不过我更好奇的是，神父你是怎么轻易战胜他的？不会真有什么神力吧？”

“我？我天生神力啊。”罗兰眼珠转了转，“而且他之前就出车祸了，本来就受了重伤，说不定我不动手，他过一会也要倒了。”

“是吗？”夜翼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罗兰，“之前开车撞他的也是你吧？”

“怎么会呢……”

“我这里刚好有马路上的录像，你要不要看看？”

“是这样，我当时没注意到有人，还以为那是减速带，就给碾过去了。”罗兰解释道，“然后我停车以后发现他并没有大碍，所以就没管他直接走了。”

“是吗？”夜翼没有纠结这个问题，而是问起了其他的事情，“看你这辆车的牌照，应该是从哥谭市过来的吧？”

“是的。”罗兰点了点头。

“你过来的目的是？”

“我进了一批便宜皮草，到这里来卖掉。”

“哦……你这个价格是不是卖的太低了？”

“现在经济形势不好，生意难做啊。”

“你来之前货车的后轮爆了，是被步枪打爆的吧？可以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哥谭嘛，是挺乱的，发生这种事很正常啊。”罗兰被夜翼问的有点心虚，索性主动出击，“这你应该知道啊，你不是从哥谭市出来的吗？”

“你怎么知道？”夜翼一愣，他来到布鲁德海文单飞以后，就没表露过罗宾的身份，这个神父是怎么知道的？

“我和布鲁斯是朋友，当然知道你。”罗兰扯起了蝙蝠侠的虎皮，“你是迪克·格雷森，以前是马戏团杂技演员，后来被布鲁斯收养，成为了初代罗宾，我说的对吧？”

“他连这都和你说了？”夜翼相信了罗兰和蝙蝠侠的确关系匪浅，否则也不会知道这些隐秘。

想到之前蝙蝠侠的确想要组织一个团队来应对可能发生的危机事件，看来这个神父也是团队的一员了？

“是啊，我们可是生死之交。”罗兰点了点头。

“那你这次来布鲁德海文的目的应该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吧？”夜翼开始思索起来，但是怎么想也没想到罗兰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总不可能真是来低价处理掉一批来路不太干净的货物吧？

“这是个秘密。”罗兰故作神秘地说道。

“嗯，不过我会知道的。”夜翼露出了一个自信地笑容，“毕竟这里可是布鲁德海文啊。”

“也许吧。”罗兰耸了耸肩，心说他要是能猜出来就见鬼了，布鲁斯的朋友跑到哥谭市隔壁销赃？这谁能想得到啊。

“哈……”夜翼看出罗兰并不相信自己，不过这并不要紧，他来布鲁德海文一定会留下自己的痕迹，而夜翼自信可以从这些痕迹中看出罗兰的来意。

“对了，我可以离开了吗？”罗兰问道。

“好啊，我带你出去吧。”夜翼站起身来，给罗兰拉开了门。

“看来你和这里警察的关系还不错？”罗兰走出警局，自己没有办理什么手续，一众警察也并没有对他的离开有所阻拦，“这可和布鲁斯不太一样。”

“我们这边没有那么严重的腐败，我也和布鲁德海文警局达成了一定程度的合作。”夜翼解释道，“走吧，我送送你。”

“好啊。”罗兰和夜翼一起走进了车库，两人聊了一会才告别。

罗兰发动卡车，对夜翼挥了挥手，随后驱车离开。

“等等，我怎么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罗兰一边开车，一边点上一支烟，吐出的烟圈突然变形，“草，杰森那小子还没上车呢！”

半个小时后

“你可真行……”鼻青脸肿的杰森在警局门口，一脸怨念地看着开车过来接他的罗兰，“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没上车，你愣是没发现？”

“咳……我这聊天去了。”罗兰有些尴尬，于是岔开了话题，“你这是怎么回事？被人打了？”

“没有，这是摔的。”

“你这是把脸摔在人家手上了？”罗兰瞥了一眼杰森。

“是夜翼干的。”

“你们俩怎么打起来了？”罗兰疑惑地问道，“他也不是欺负小孩的人吧。”

“你不是说他很厉害嘛，我就想试探试探他……”

“那你头挺铁啊。”罗兰乐了，“怎么样，现在服气了吧？”

“啧……等我回去以后就苦练。”

“行啊，不过你想练到夜翼这个程度，那还不知道有多久。”罗兰说道，“他基本上是人类的巅峰水准，我从短暂的人生当中学到一件事，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除非超越人类。”

“你到底想说什么？”杰森问道，“……你这是要我不当人了？”

“超越人类，一个靠科技一个靠变异。”罗兰说道，“你看我今天收拾的那个马克·德斯蒙德，他应该就是靠某种药物变成了这样。”

“那家伙身体素质确实挺吓人的。”杰森点了点头，“就是智商……感觉和弱智差不了太多。”

“没有副作用的变强也有，只不过我们现在还搞不到。”罗兰想了想，“还有就是靠科技，比如蝙蝠侠的那些神奇小道具，哪怕徒手战斗力能比他强十倍，和蝙蝠侠约架也有可能输。”

“除此之外，那就是靠抱大腿了，比如毒藤女，她就是某个神秘自然力量的代言人，所以可以拥有超能力。”

“那你是不是和她一样？”杰森问道，“你身上也时不时蹦出更强大的能力。”

“差不多吧。”罗兰耸了耸肩，“我跟上帝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