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脑电波
- 我西门庆只想搞纯爱啊
- 口沛
- 2010字
- 2025-04-13 14:39:21
西门庆端坐在案几前。
面前摊开着两张素纸,一张将呈给官家,另一张则送往蔡太师府。
他提笔蘸墨,略一思忖,已有了打算。
这两份信笺,虽然要写的事件大抵相同,但这笔法可就各有千秋了:
在给官家的奏疏里,须得言辞恳切,先详述知府门生谋反的惊心过程,再列举桩桩铁证,称自己如何当机立断,联合各部将谋反者一举拿下,保得青州城一方安宁。
而写给蔡太师的信,口吻则须全然不同。
开篇便是一连串的恭维,把蔡太师比作朝廷栋梁、社稷基石。
接着细细描述此次事件,字里行间都要暗示出自己对蔡太师的忠心,并将功劳归于太师平日的教导,借此得到太师的赏识与庇护,末了还得隐晦提及备下了一份薄礼,不日便送往府上。
呐,这就叫专业!
“青州知府慕容氏门生私蓄甲兵,意图谋反,幸得兵马都监黄信、清风寨知寨花荣忠勇……”
写完吹干墨迹,西门庆心情大好。
有这十具甲胄和蔡太师的背书,
任谁来调查这桩案子都是板上钉钉的铁案!
柳蘅芜捧着砚台抿嘴笑:“果然是登徒子,这字倒像狗啃的。”
西门庆一把搂住她腰肢,凶神恶煞的说道:“再淘气就把你抵给蔡太师。”
惹得小娘子一阵轻笑打闹,月匈前软肉蹭得人心痒痒。
黄信扛着两箱银子进来,脸上满是振奋:“哥哥,库里清点完了,除去些古玩字画和地契,还有足足十万两!”
由不得他不亢奋,一剑砍了这压在他头上颐指气使多年的知府,他感觉自己腰杆子都直了不少。
西门庆推开柳衡芜:“古玩字画送去太师府,再拿三万两银,其余的……”
他掰着手指头算,“你我兄弟四人各拿一成,再散些给今晚参与的亲兵。”
武松正倚着门框,闻言直摆手:“洒家要这银子作甚?哥哥且收作军资。”
花荣把银锭码成小山,只觉得剿匪军资又充裕了几分。
忽然想起什么:“秦统制若问起慕容知府……”
“师傅与我情同父子,他定会相信我的一面之词!无妨无妨!”
黄信胸脯一挺,眼中闪过得色:“再说了,他这会出去带兵剿匪,回来少说也得十天半月。
等他知晓此事,朝廷批文早已到了青州,咱们早已把生米煮成熟饭。”
好好好,果然是霹雳火的好大儿,
西门庆在一旁听得直咂舌。
……
四更梆子响时,知府衙门的血早被冲净了。
黄信带着亲兵在城头换防,花荣忙着把银钱往清风寨运。
西门庆弄了一晚上,终于处理完这一系列琐事。
再三确认没有地方遗漏后,
顿时瘫在太师椅上,却不想后脑勺正撞进两团温香软玉。
西门庆一僵,低头一看发现了更僵硬的。
原来是坐太师椅久了腿坐僵了,
那没事了。
昨天光看一眼都被这姑奶奶碾着脚趾转了三圈,今天这样怕不是……
西门庆不敢动弹,
预想中的呵斥没来,反倒有温热的指腹按上太阳穴。
青葱指尖从额角揉到耳后,激得西门庆浑身过电般酥麻。
要被玩坏了……
“作死的登徒子……”柳蘅芜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若是那会子被衙役抓去…..”
她突然噤声。
西门庆扣住她手腕,习惯性的调笑:“小夫人今日倒贤惠。”
柳衡芜抽手没抽动,索性整个人压在他肩上:
“都因我贪玩,那些衙役本不该死.….”
她突然打个寒噤。
西门庆察觉肩头湿热,起身扳过美人脸一看,两行清泪正顺着瓷白面颊往下淌。
这姑奶奶……
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西门庆本以为自己会不耐烦,毕竟这都第几次了,哭哭唧唧成何体统?
但是看着那珍珠泪断了线似的往下坠,西门庆实在难顶。
“过来。”
他难得正经,扯过自己的大氅将人裹住,“那文吏早查出黄信克扣军饱,慕容彦达本就要动手。”
柳衡芜从毛领里露出半张脸:“当真?”
当然是假的……
哪那么多凑巧的事!
西门庆都忘了这是自己第几次和这小娘子说谎了。
并且说的一次比一次熟练,
无他,唯手熟尔。
“你当二十衙役带着水火棍是来吃酒的?”
西门庆捏她鼻尖,“便是没有你,这场祸事也躲不过。”
美人眼里还含着泪,嘴角却翘起来:“那……那我被血溅到的衣裳能报账么?”
“柳!蘅!芜!”
“凶什么凶!”她猛地掀开大氅,春衫半退香肩裸路,“方才还偷摸人家腰.….”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嘴。
西门庆咬着她下唇含糊道:“再闹就把你关起来。”
掌心顺着往下滑,在月要窝处重重一按。
柳蘅芜浑身过电似的颤,抬腿绞住男人腰身:“你敢!”
“哭起来倒比凶人时俊俏。”他拇指抹过俏脸上两道未干的泪痕,
“明日请工匠打支金步摇,坠子就雕成哭脸小狸子……”
“呸!”柳祷芜彻底破涕为笑,亮晶晶泪珠还挂在睫毛上,“谁要戴那种丑东西!”
她突然伸手勾住男人玉带,鼻尖几乎贴上他唇峰:“你怎么知道黄信一定会听你的?”
水盈盈的丹凤眼里满满的求知欲。
西门庆被她呼出的热气闹的心猿意马,手掌本能地顺着脊骨往上攀:
“夫人猜猜?”
“猜你个大头鬼!”柳蘅芜突然咬住他喉结,“不说实话就……”
门外传来脚步声。
两人同时僵住,柳衡芜的银牙正抵在西门庆脖颈,而他指尖刚挑到那条神秘莫测的兜兜系带。
“大人,武都头问缴获的兵器……”
亲兵话到一半被花荣拽走。
西门老爷已经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个人的声音,
你小子,路走窄了!
柳衡芜触电般弹起来,手忙脚乱系衣带。
西门庆慢条斯理捡起刚才被扫落的奏折:“夫人躲什么?”
“要你管!”柳蘅芜踢翻矮凳落荒而逃,高高盘起的发髻随着匆忙的脚步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