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腐坏标本

急救舱门关上的瞬间，苏沐白看见顾沉舟的手势：拇指擦过唇角，那是他们年少时约定的“活下去“暗号。呼吸面罩凝结的雾气中，她摸到玻璃管底部的微雕——2018年巴黎珠宝展设计图，她丢弃的废稿上全是他批注的泪痕。

直升机降落在顾氏私立医院顶楼时，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拦住担架。她摘下墨镜的刹那，苏沐白攥碎了掌心的蔷薇花瓣——这张脸与宋清羽的遗照，分明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