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扎塔娜哪里好，听我韦恩跟你唠

这真是我遇到过的最麻烦的开学日。临睡前，卢恩如此想到。

DC世界。

“真的很抱歉……”安吉利亚嬷嬷歉意地看着卢恩，“或许你可以……再住几天。今天正在下雨，我可以找……”

“不用了，谢谢您。”卢恩摇头致谢，然后拿着教堂给予的25美元和几套换洗的衣服离开了这个地方。毕竟在哥谭，能有个安稳成长的地方实属不易。现在的卢恩有的是赚钱的方式，但首先，他需要找个地方落脚，否则就只能睡桥洞了。

然而，还不等卢恩走出街区，两个白人凑了过来。他们身形高瘦，双目无神，其中一个打着一把黑色的伞。卢恩下意识地给自己施了铁甲咒，警惕地看着两人。

“要不要来点好货？”其中一个白人弯下腰，一只手撑着膝盖，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掏出了一小包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粉末，“只要五美元，只要五美元，你就能找到真正的快乐……”

另一个白人看到卢恩什么也不说，左手掀开衣服，里面赫然藏着一把手枪，看上去油光锃亮。

“你们为谁工作？”卢恩问道。

两个白人一愣，哈哈笑了起来。卢恩叹了口气，那个拿枪的白人立刻倒飞出去，黑伞也跟着摔在了地上，而他腰间的枪直接到了卢恩手里。

“再见。”啪的一声，子弹擦过另一个白人的耳边，他尖叫着逃跑了。但紧接着，枪又响了几下，这次他没有那么幸运，三枚子弹穿胸而过。白人扑倒在地，感受到刺骨的寒冷，看着不远处的朋友被活过来的衣服勒住了脖子，缓缓闭上了眼睛。

卢恩小心地将枪收好，用脖子勉强夹住了雨伞，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但卢恩没有半点恶心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这两个毒虫死得不够血腥？

“子弹飞来。”十多枚子弹飞来，被卢恩塞进了口袋。枪可是好东西，在哥谭，人只认这玩意儿。有了它，你才是个真正的人物。枪越大越多，腕儿越大。

雨下得愈发大了，卢恩随便找了个商店门口避雨。一个女孩儿恰巧从商店门口走出。她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肩头，一直延伸到后背，湛蓝色的双瞳仿佛深邃的海洋，又似璀璨的宝石，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她的眼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故事和秘密。

她的脸庞小巧精致，仿佛受到造物主的青睐，皮肤透露出一股病态的苍白。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和小白鞋。连衣裙的丝绸面料细腻如丝，裙身的腰部被巧妙地收紧，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展现出女性的柔美曲线。裙摆处，手工刺绣的花纹细腻而精致，银色的丝线勾勒出繁复的花纹。与其说这是一件衣服，不如说是一件艺术品。它不该出现在这里，而应该穿在仙境之中精灵的身上。

然而，卢恩后撤了几步，死死地盯着对方。相比起对方，卢恩穿着一件不合身的皮夹克，浑身上下唯一能与之相比的只有他的脸，但他丝毫不敢大意。眼前的女孩是个法师，而且法力强大，雨水甚至无法沾湿她的衣服。

“嗯？”女孩儿惊奇地看着卢恩，“你是……你是一位巫师！”

卢恩感觉自己的一切防备好像一个笑话，她纯真得好像不是个哥谭人。

“扎坦娜！”一个小男孩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相比起女孩儿的轻松，男孩更加狼狈，同样昂贵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他缓了缓，接着说道：“为什么要出来买东西？你只需要找我说一声，我什么都能给你买下来。外面很危险的。”

扎坦娜？卢恩若有所思。那她身边的小男孩儿应该就是日后的蝙蝠侠了吧。想到这儿，卢恩还有些心虚，毕竟刚刚送了两个毒虫归西。

扎坦娜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不能总是用你的钱。我们是朋友，我也有我的自尊！如果你真的尊重我，就陪我一起来便利店买点东西吧。”

“好吧好吧。”小布鲁斯无奈地说道。

保守估计，她的衣服可能够我吃喝玩乐一整年……这么想着，卢恩摇了摇头，转身想走。但小布鲁斯立刻拉住了他。

“你……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小布鲁斯看着他。

“当然，在您父亲捐款给修道院时，我也在场。”卢恩做出悲伤的表情说道，“谢谢您父亲为哥谭市做出的贡献，我为他的死感到很抱歉，但我得走了。”

小布鲁斯放开了卢恩，什么也没说。而扎坦娜也不好多说什么，她只能强压下自己内心的好奇，任由卢恩离开。

卢恩举起伞，离开了这个商店，专找小路走，希望能够找点傻瓜赚点钱——他刚刚只想找个地方躲雨，忘了搜毒虫身上的钱。

街道上，雨水迅速汇聚成一条条湍急的溪流，沿着古老的石板路流淌。雨水冲刷着哥谭的每一寸土地，霓虹灯在雨幕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被雨水扭曲成模糊的光斑。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已经关门，只有偶尔几家还在营业的店铺，透过昏黄的灯光，透出一丝温暖却又无力的光。

随着时间的流逝，雨越下越大，但这也无法掩盖这座城市的罪恶。远处不时传来枪声、叫骂声和警笛的呼啸声。然而，后者在这雨夜中都显得格外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雨声淹没。

摸着沉甸甸的口袋，卢恩满意的笑了笑。哥谭真是座好城市。借由刚刚的几场战斗，他检测出了霍格沃茨之永续庇佑的部分强度，这个魔法可以无视绝大部分的手枪和冲锋枪子弹，至于步枪和机关枪……他还没有机会尝试，不过这就足够了。

邓布利多啊……卢恩眯着眼睛，他可不能让白魔王就那么轻松死掉。真让那个没鼻子的猖狂了，那他不白来了吗？

随便从墙上找了个租房告示，然后上门使用混淆咒迷惑了对方的认知，成功地租了半年的房子。卢恩躺在沙发上，发起了呆。当时他杀人没有半点犹豫，但此时闲下来，他却有些茫然，他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太对。

然而在哥谭的深处，大群穿着黑袍的家伙跪倒在地。

“她又来了，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