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布鲁斯·韦恩：什么叫做钞能力啊？

哥谭的天气总是如此阴沉。卢恩揉了揉眼睛，无奈地看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一只猴子端着一盘食物走了过来。

盘子里放着茄汁豆子、煎面包、培根、鸡蛋和香肠。随着卢恩的意志，面包自动夹上了培根和鸡蛋，飘到他嘴边。他狠狠咬了一口，面包麦香浓郁，培根搭配煎蛋的味道相当不错。他又撕下一小块面包，蘸上茄汁豆子的汤汁，一口送入口中，顿感酸甜开胃。

简单吃完这顿饭后，卢恩整理了一下衣着，顺手给自己施加了一个铁甲咒，然后推门而出。今天他要去采购一些红糖、生姜和日常食物。

随手把几个不长眼的蠢货吊到路灯上，卢恩走进了超市。超市里琳琅满目，什么都有。卢恩一眼就看到了前几天遇到的扎塔娜，布鲁斯也在，但看上去有些疲惫。

“你好！”今天的扎塔娜发髻高高挽起，几缕碎发轻垂在额前，增添了几分灵动与俏皮。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个款式，但看上去依然价格不菲。而布鲁斯的穿着则稍微简单些，左手撑着脑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好。”卢恩点了点头，“你们这里有红糖和生姜吗？”

“额，我看看。”扎塔娜刚要起身，却被卢恩打断了。

“算了。”卢恩摇了摇头，“生姜飞来，红糖飞来！”然而，什么反应也没有。卢恩转身就要走，但扎塔娜反应过来，急忙跑了过来。

“别走呀，你还没告诉我你的魔法是从哪里学来的呢，看上去真的很有趣。”扎塔娜笑着说，“我从没见过这种施法方式，而且我感觉你好像缺了什么东西……”

卢恩顿时停住了脚步，回头上下打量起扎塔娜。不愧是未来黑暗正义联盟的领袖，可惜她和渣康谈了恋爱。

“如果我是你，我会感到害怕。”卢恩虽然是对着扎塔娜说的，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布鲁斯，“你用得越多，欠的债就越多……”

布鲁斯担忧地看向扎塔娜，“欠债”可不是什么好词。

卢恩却松了口气。看来布鲁斯没学过魔法，也不是黑暗多元宇宙里的那个蝙蝠法师。

他知道，最强的蝙蝠侠永远是那个纯粹的凡人，除了那个笑着的蝙蝠侠，其他获得各种正反派能力的蝙蝠侠都是菜狗。

“什么意思？”扎塔娜皱起了眉头。她的父亲也告诉过她类似的事情。

“一切都有代价，包括魔法，我的同道。”卢恩笑了笑，“来场交易吧，友情价：一个问题，一把魔杖，你接受吗？”

“可是……”扎塔娜犹豫了，她哪有钱买魔杖呢？但布鲁斯这时走了过来。

“你尽管问就好。”布鲁斯转头看向卢恩，“接受先交易后付款吗？”

“当然。”卢恩点了点头，羡慕地看了一眼扎塔娜。他也很想这么有底气地说出任性的话，“你要问什么问题？记得谨慎一些，即使你想问你父亲在干什么，我也能回答。”

“我想问魔法的代价是什么，还有……我的父亲在干什么。”扎塔娜说道，但她并不觉得卢恩能给出清晰的答案。

“能劳烦二位把店里的几位顾客请出去吗？”卢恩问道。

“当然可以。”布鲁斯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那几位还在挑选东西的顾客大声喊道：“不用结账了，你们直接走吧。”

布鲁斯果然把这个超市买了！

最后一个顾客满载而归地离开后，商店的门瞬间关闭，接着在卢恩的注视下变成了一堵墙，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扎塔娜看着卢恩，莫名觉得对方绝非什么小巫师，可能是一位浸润多年的魔法大师，只不过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变成了小孩子。

“我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卢恩娓娓道来。

在时间的黎明，魔法出现了。它是温和的、原始的、充满潜力的。魔法环绕着尚未形成的多元宇宙。它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形体，那就是赫卡忒——宇宙中第一个生命。最终，环绕着多元宇宙的魔法形成了如今的众神之域。赫卡忒感受到了黑暗多元宇宙中的另一个自己，出于恐惧，她创造了一个屏障，隔绝了多元宇宙和黑暗多元宇宙，避免多元宇宙被黑暗沾染。

后来，赫卡忒来到了多元宇宙的中心——地球。是她赋予了人类力量，将其化作神明。为了将这位强大的魔法女神纳入自己的神系，神明们开始追求赫卡忒，最终赫卡忒答应了哈迪斯的追求。

然而，另一群法师发现了赫卡忒真正的实力后，希望能够窃取她的力量，于是囚禁了她。当赫卡忒向哈迪斯求助时，哈迪斯却迎娶了珀耳塞福涅，并告诉赫卡忒，希腊众神已经做出决定，不再欢迎她。

于是，赫卡忒在怒火中解除了隔绝黑暗宇宙的屏障，将黑暗魔法引入了多元宇宙，并赋予了那些禁锢她的魔法师。

“之后呢？”扎塔娜听得入了迷，但卢恩却停住了叙述。

“之后是另外的价格，小姐。”卢恩笑了笑，“所以现在整个宇宙中的魔力都属于赫卡忒以及黑暗多元宇宙中的另一个赫卡忒。而且相信我，另一个赫卡忒可不好说话，你们欠了他很多债，总有一天他会来讨。”

“那我的父亲呢？他在做什么？”扎塔娜追问。

“他？他在忙于对抗巨凶兽。”卢恩说道，“别问我巨凶兽是什么，但目前你的父亲也没什么危险。”

就在卢恩和扎塔娜交谈的时候，一旁的布鲁斯·韦恩也在沉思。在听到魔法的起源之后，他既同情赫卡忒，又厌恶那些贪得无厌的法师和诸神。就连布鲁斯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心中想要学习魔法的想法已经彻底消散。

在扎塔娜幽怨的眼神中，交易成功达成。虽然卢恩死活不愿意透露巨凶兽是什么，但他确实回答了扎塔娜父亲的去向。

“真的十分感谢，卢恩。”布鲁斯微笑着和卢恩握了握手，“希望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

“嗯。”卢恩点了点头，想了想，最后补充道：“对了，提醒你一下，扎塔娜，有三宫的子嗣在追杀你。这个消息就不算在你的价格里了。”

说完，超市的门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卢恩推门离去，留下面面相觑的扎塔娜和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