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15日 8:00
喻书禾今天的长发特意烫了一下,耳钉跟项链都是小珍珠,平时不贴假睫毛的自己试了好几次贴了一对假睫毛,特意穿了一身白色连衣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不禁闪现有一天一扇大门推开,他也是穿着那套隆重的“白色裙子”,站在前面等着她的好像是以林。
坐上任以林的车的副驾,“宝贝,生日快乐!”任以林把头伸过去亲了喻书禾一口。
“谢谢亲爱的!”
“怎么还套个外套啊,热不热啊?”任以林看着套着个西装式小外套的喻书禾,顺手递给了她一个纸袋子。
“没事!”喻书禾打开纸袋子,是一杯咖啡和几块形状凌乱的曲奇饼。
“我给你做的早餐,曲奇饼是昨晚烤的,第一次烤,咖啡是我刚才手冲的,这是今天你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喻书禾看着自己的爱心早点,眼睛瞬间湿润了,太有心了!
“你看你,怎么还感动的流眼泪了呢?你喜欢以后多做点好吃的给你。”任以林宠溺地摸了摸喻书禾的头,又摸了摸喻书禾的手。
“昨晚去做指甲了?真好看!”
在上班路上的喻书禾思绪瞬间拉回到2010年的放暑假前的夏天,大一下学期的期末考试刚考完,他们社团就约好去市郊野营,因为是社团里的同乡,所以自然跟任以林相处的时候感觉更亲切一些,到了展示才艺的环节,轮到任以林,她还记得任以林当时站在大家面前,有点羞涩,说:“我给大家唱首歌吧,是五月天的《恒星的恒心》。”
“这首歌我会弹,我给你伴奏。”另一位男同学抱着吉他拿了个椅子坐在任以林旁边,“来吧。”
任以林的嗓音虽比不上原唱,但是本来是首摇滚情歌却被他唱成了深情温柔的版本。大家都安安静静得听着,喻书禾看着唱歌的任以林,有点心动。 喻书禾吃过一些烧烤后,和任以林两人漫步在河边,夏天的夜晚月亮和星星很是明亮,照的湖面波光粼粼的。
“我刚才注意到你握着麦克风的手挺好看的,指节分明,手指头挺长的。”
“没有吧,我觉得我的手挺普通的啊。”
“那我再看看。” 任以林害羞地把手递给了喻书禾,喻书禾仔细看了看任以林在自己手里的手,确实现在看着没刚才好看些,她抬头看了看任以林,他正害羞的把脸扭到一边,整个人看着很不自在,挺可爱的。喻书禾微微一笑放下任以林的手,可能是任以林太害羞了,喻书禾问一句任以林就回一句,“嗯”、“好”、“是吗?”
可是他们大学生生活里并没有发展什么,因为上大学后喻书禾和家里商量想出去留学,所以大一喻书禾一直在积极准备着雅思什么的,所以大二一开学喻书禾就没来上学了,出国去了。 喻书禾低头看看自己的手,9年过去了,这次是他握起我的手了。
“下班了我来接你。”任以林又亲了喻书禾一口。
20:00某天台花园餐厅
任以林把整个天台都包场了,任以林拉着喻书禾的手走进天台,走到餐位上,一大捧玫瑰花 递给了喻书禾,“书禾,生日快乐!送你99朵玫瑰。”喻书禾开心地接过玫瑰花束,跟任以林亲了一口。 喻书禾坐在位子上后脱下外套,任以林眼睛都看直了,原来白色裙子上半身是性感的白色蕾丝一字肩,小香胸微露。夜色衬得她更加美艳动人了,任以林眼神迷离了,“喔噢!漂亮!难怪你要套个外套,以后上班不许穿成这样啊,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要不我女朋友要被人掳走了。”
喻书禾莞尔一笑,“贫嘴。”
这是喻书禾专门自己去买的一套裙子,选购的时候确实是有点自己的小心思的。
没多久,服务生把蛋糕拿来,蛋糕上面有一个公主。还有一位演奏师拉着小提琴进场……
“哎?怎么像是去你家的路啊。”任以林开着车冲喻书禾邪魅一笑。 推开任以林房门,喻书禾害羞地坐在沙发上任以林一个个点燃了屋里的香薰蜡烛,然后把灯一关,坐到喻书禾旁边,一把将喻书禾拉进怀里,“还有一个礼物,就是我……”
第二天清晨,任以林吻了吻怀里喻书禾的额头,“起来了。” 喻书禾揉了揉眼,“早饭给你做好了,起来吃点,晚点我陪你回去一趟,你拿点你的衣服鞋子和个人用品来我这。”
喻书禾害羞地把脸扭过去“谁要住你这。”
2019年农历七月初四 22:34
“老刘,我和老钱今天已经跟你解释过很多回了,你还想怎么样?老钱五十的人了道歉都给你道歉好几回了,都知道老钱不是故意的,你这样不合适吧?”
喻书禾拳头攥紧,眉头紧锁,一脸火气坐在任以林车上的副驾驶。 任以林担忧地看着喻书禾,看她着急很想劝劝她,“喂?喂?喂!他大爷,死刘详,又把我电话挂了!”
喻书禾气地把手机扔到后座,任以林眉头一紧,问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只见喻书禾双眼紧闭,气的感觉全身都在抖,额头的青筋突突在跳,任以林突感心疼。
“别气了,你看你,别这样啊!” 任以林的车都开到自己家所在的小区兰乔圣菲的地下停车场,眼看着喻书禾身体还是在抖,不禁着急了,一把把喻书禾往怀里拉,喻书禾猛的推开任以林,“别碰我!”
“书禾,你别这样,工作而已,你已经气一天了,对身体不好!”
“太过分了!找我们事一天了!我跟老钱轮番道歉倒了一天,你知道上午说话他多难听吗?我忍一天了,还说我是被周董包养的,他大爷的!”
“别气了,不值得!” 喻书禾突然拽着任以林的胳膊,双目狰狞,“我们找个机会揍他一顿可以不?”
“至于吗?不至于。”任以林笑笑摸了摸喻书禾的头,书禾突然泪目了,她觉得好委屈,那个刘详是故意的,那么小个问题,之前比他有更严重的问题,他们都没当过一回事,现在来絮叨。
“可是他说我是被包养的!”
“好了,我错了,是他不对!别气了,走,我们上楼好好休息一下。” 这一晚他们吵了一夜,从喻书禾问候刘详一夜变成指责任以林不顾及喻书禾感受,到任以林不停的开导变成喻书禾死脑筋、不可理喻、强势。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
2019年农历七月初六
自从前晚任以林和喻书禾吵了一晚上架后,已经两天没见面没说话了,这是任以林第一次感受到喻书禾的强势,他深知她的委屈。但是看见她自己气自己的样子也是很心疼。自己也感觉些许的疲惫。
“对不起,以林,前晚我情绪太激动了。”
看着喻书禾发过来的微信,以林心头一热,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委屈,自己女朋友经历这种事也是很心疼。 “宝贝,我也不对,是我还不够理解你,马上下班了,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