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第二天了,玉一璐,实在是不敢去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好像,就那样过去了吧!
但,真的是这样吗?
下人们,只知道,王爷叫了好几回水,这个频率,可比那些侍妾高多了。
玉一璐,觉得自己,都不干净了。
她蜷缩在床上内侧,一脸伤感。
临淄王,就睡在她旁边,这让她并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他。
洁白的寝衣,也遮掩不住,从她身上,传来的那种伤痛。
临淄王,这一觉,可谓睡得十分香甜,连梦都没有做一个,等他醒来,神清气爽,看纯儿这样,他就坐起来,去抱了抱她,直到他又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才落下那滴,身为女子的,无能为力的眼泪。
临淄王,在那眼泪中,又再一次,心猿意马。
只可惜,今日,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只能按捺下,不去表露。
“纯儿,你别哭呀,本王会好好宠爱你的,给你想要的一切,再不让你孤身一人了。”
临淄王,将她抱得紧紧的,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才下床,叫人进来,伺候自己穿衣打扮。
待他一走,房门一关,玉一璐才说话,“谁要你那些东西,你的宠爱,对我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话说的轻,刚吐口,就随风而散,根本就没有人听见。
待丫鬟们,去而复返,手捧着侧妃服侍,要给她梳妆打扮的时间,她也只能欣然接受了。
梳妆打扮完,丫鬟们,看着纯侧妃的容貌,果然,惊为天人,美,太美了。
除了美,真的再也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侧妃衣裙,衬托得她艳光四射。
再加上承受宠爱后的魅,那真的是,谁来,谁看了,谁就舍不得走。
纯侧妃这般美貌,在王妃没有入府时,应是盛宠无限。
若王妃,要身家有身家,要容貌,有容貌,那就说不准了,再加上点争宠夺爱的智慧,纯侧妃,还会是现在这样么?
毕竟,咱家王爷,已经三十多了,再不迎娶王妃,这后院,岂不是成了那帮侍妾的天下?
临淄王这个时候,正跟随友人在游湖泛舟,谈天说地,想是心情极好。
可他也逃不过,要娶一个自己没见过,根本就不喜欢的女子为王妃,这样的事实。
不过,有纯儿在自己身旁,也应是无碍,就让那个即将要当自己王妃的女子,夜夜独守空房吧!
皇室成员的婚嫁之事,从来都是由不得自己做主,他已经,尽力的,抗争了几年。
现在,他等到了纯儿回来,此生无憾啊!
纯儿之美,当即兴赋诗一首。
只不过这首诗,也有淫词艳曲之嫌,故此,暂不表。
临淄王那些友人,可是时刻观察着他的表情,动作,见他这样,当即打趣,“莫不是王爷昨夜当了新郎,被美娇娘的容貌,惊得再也找不出别的形容词了?”
临淄王听得这些打趣,也只是说:“纯儿的容貌,等本王设一小宴,敬请诸君,你们到时候来了就知道了,现在不做表述,来,喝酒。”
如此,临淄王要宴请好友,来赏美的风流韵事,也就传了出去。
温如之知道了,当即气恼不已,“他临淄王算什么东西,侮辱了臣的妻子,竟然还要那些人去赏美,真是,气煞我也!”
说着,就要拿剑,砍出去,找那人算账,若不是得友人劝阻,恐怕,今天城中,又要多出一桩事情来。
游湖泛舟结束,临淄王,就去了金玉楼,给纯儿精心定做了许多首饰,还叫外面顶有名的绣坊进府给纯儿量体裁衣。
他就是要叫所有人都知道,他只宠爱纯儿,愿意对纯儿好,其余人进府,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冷锅冷灶。
他回到王府,自己的房间,又把老太妃留给儿媳妇的手镯,等一应物品,搬到永瑞居。
他就是要叫那个即将入府为王妃的女子知道,在他心里,只有纯儿一人才是妻。
至于其他,多一分,也不可能,分薄出去与人。
玉一璐,人已经麻了,她的发髻上,被他簪上好几件不属于侧妃这个品级的僭越之物,她不会有罪吧?
她看向临淄王,一脸小心谨慎,“王爷,这会不会不合规矩?”
临淄王一把揽她入怀,“乖纯儿,在这府里,本王就是规矩,本王说了没事儿,你就可以放心戴。”
下人们心中腹诽:这会不会无形之中,得罪了新王妃?万一王妃脾性不好,该咋整?
纯侧妃,柔弱,只能依靠王爷的宠爱。
可王妃不一样啊,家世,大有来头呢。
万一这俩对上,究竟,谁吃亏,还不好说。
临淄王府的风气,在新王妃还没有入府时,都没有一个详细的定论呢。
有很多人,都处于观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