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王将,我只有撇下了这一口棺椁,回过头去查看起了王将的情况。
经过了我与那邪祟玩意的一番混战,整个墓室翻天覆地,俨然变成了一片凌乱至极的战场。
我一心一意只顾着前去查看那一口棺椁,竟然会忘记了那一边还在失踪着的王将。
王将那个倒霉小子不知下落,此刻,也不清楚他情况如何。
我环顾过了整个墓室,始终是没有寻觅到那王将的身影,我终于是发觉了不对劲。
那个邪祟玩意之所以逃跑得那么快,怕不是直接就将王将给卷走了,生怕我给发现了?!
我眉头紧皱着,咬咬牙,还是朝着墓室外面游去,想要知道那儿到底有没有我想要找到的王将。
外头,也同样是一片惨遭风雨撕裂以后的混乱景象。
一眼看去,那模样看起来甚是令人唏嘘。
来的时候,我记得这一个地方看起来还是颇为整洁干净的。
如今看来,这一处地方只剩下了一片空荡荡,黑洞洞的狼藉。
我顾不得哪一些本就狼藉的玩意,只有前去寻觅着王将的身影,一连寻觅了许久,终于是发觉到了一丝怪异。
就在那邪祟曾经去过的地方,我察觉到了那邪祟的气息。
想来,那邪祟是逃到了那一边去,我只有加快步伐,朝着那一边游去。
同时,我也握紧了手里头的分水刃,只要那个家伙敢冒出头来,我就赏那家伙一刀子。
我刚刚游到了那一边,迎面就扫来了一阵攻势。
那攻势一席卷而来,我就立刻动用分水刃横扫而去.
两相碰撞,又是在这般窄小的空间之中,掀起了一阵阵锋利的水花,逼得人难免窒息。
我瞄准时机,避开了那一波冲击,钻到了里头去,一转眼,我就瞥见了一道分外熟悉的身影。
那正是王将!
我心下惊愕不已。
刚刚突然前来袭击我的家伙,竟然就是王将!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王将猛地转头来看向了我,他的视线冰冷而又可怕。
一瞬间,我竟然会觉得那家伙是在看着一个邪祟诡异的玩意!
我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去多想,王将那家伙竟然就跟发了疯似的冲了上来!
攻击我的人是王将,我只有收敛声势,免得伤到了这一个倒霉玩意。
这种想法,显然是比较不现实的。
那王将一跟我对峙,就仿佛是吃了什么枪药一样,整个人变得分外的暴躁。
王将一股脑地冲着我扑腾而来,手里头的桃木剑直冲着我的面门戳来。
那小子的攻势颇为凶猛,对我更是熟悉不已,我每一次想要躲闪开来,王将就会立刻预判到,马上前来阻拦下我。
我被这个臭小子给折腾得心中烦躁,干脆的,我决定来给这个不长脑子的臭小子一点小小的震撼。
要知道,水底下可是我的主场。
任凭那王将还有那背后的邪祟玩意闹得天花乱坠,我也多的是办法能够来拿捏下了王将这个没脑子的玩意。
那家伙冲得凶猛,我便直挺挺地挥动分水刃,朝着那家伙的心口刺去。
或许是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攻击得如此的凶猛。
刚刚还是来势汹汹的王将,一下子就跟怕死鬼一样,匆匆忙忙地就躲闪到了旁边去。
我心中清楚,这个倒霉玩意无非就是担心会被我给伤到罢了。
那家伙躲闪得及时,我便趁此机会,绕到了王将的身后,不给王将任何反抗我的机会,我就直接用刀背砸晕了他。
这可是在水底下,这可是我的主场!
那家伙再怎么凶猛,也扛不住我的冲击。
王将身体一僵硬,他似乎就这么昏厥了过去。
我刚刚要松一口气,却又是感受到了一丝怪异。
还没等我回过头去,我就察觉到有人突兀地朝着我袭击而来!
置身于水底下,一切行动都会裹挟起了道道涌动的水花,因此,不论是偷袭,还是逃跑,都会立刻引起了我的关注。
那家伙打算偷袭我,我便来给这个蠢货东西一点颜色看看。
同时,我也想要来印证我心中的那个猜测。
我立刻拽起了昏厥过去的王将,回过头去的一瞬间,将王将提在了自己的身前来做挡箭牌。
一瞬间,我就感觉到那一股偷袭的力量,变得无比的虚弱,明显是那家伙有意要来减弱自己的力量,免得误伤到了王将。
我朝着那一边看去,果不其然,那一个邪祟呆呆地愣在了原地之中,显然是对王将颇为手软,不忍心就这么对王将下死手。
一瞥见了我的身影,那一个家伙登时眉头一沉,那周身的气势,更是肉眼可见地变得凶猛了起来。
不等那一个家伙有过多的想法,我就立刻撇下了王将,挥起了分水刃,直挺挺地朝着那一边刺了过去!
那家伙正是在忧虑着王将的时候,他哪里来得及阻挡我的冲击。
我的分水刃,瞬间就在那一个家伙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硕大的伤口。
那家伙被我硬生生地刺了一刀,整个人变得分外的扭曲,肉眼可见地陷入在了难耐的剧痛之中。
我趁此机会,冲到了那一个家伙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胳膊,想要对他说些什么。
这个家伙肯定就是王将的老祖宗,他们有心来保护王将,却是对我这个陌生的外来人百般警惕。
即使是我也会感到无奈和烦躁,干脆的,我就趁此机会来跟那王家的老祖宗摊牌。
我只是来要一件东西!
这玩意可以救好王家的后代子孙!
他们若是还有一点好心思,他们就应该知道我没有什么恶意,我也是好心想要去挽救王不二和王将。
我扣住了那一个家伙的身躯,想要将这份心思传达至那家伙的心中。
有了老祖宗的传承以后,想要在水底下说话,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困难的地方只有一件,那就是如何来让这个家伙听信我的言语,不再贸然地前来攻击我。
那家伙听了我的话,似乎是有所犹豫,他怔愣在了原地之中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