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风暴鹰突击队
- 战锤:我的寂静王父亲
- 颠斜的巴别塔
- 2111字
- 2025-06-10 21:59:33
数架风暴鹰突击艇如同扑火的飞蛾,顶着从列车车顶和沿途预设阵地射来的密集防空火力,冲向那在轨道上疾驰的钢铁长龙。
曳光弹和激光束在夜空中交织成死亡之网。
一架风暴鹰凌空爆炸,化作火球坠落;另一架被击中引擎,拖着黑烟失控撞向帝皇雕像。最终,只有一架伤痕累累的风暴鹰成功强行迫降在高速行驶的列车尾部车厢顶部。
舱门打开,四道身影在狂风中跃下,迅速撬开顶盖进入车厢内部。
一位老兵,一位灵能者,一位狂信徒和一位欧格林。
迎接他们的,是早已埋伏在车厢连接处的邪教徒和行尸的疯狂火力。激光束和实弹如同雨点般打在波格的巨盾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和火花。
“血祭神皇,颅献金座!”狂信徒尖啸着,她的声音穿透了枪声。
“烟雾弹!”老兵低吼一声,一枚烟雾弹滚入前方通道,浓烟瞬间弥漫。
“欧格林!顶住!”灵能者喊道,手中的灵能闪电跳跃而出,精准地劈开几个从烟雾中扑出的行尸,将其化为焦炭。
欧格林发出低沉的咆哮,如同人形坦克般举盾推进,沉重的脚步震得车厢地板嗡嗡作响。
老兵在他身后,等离子枪发出致命的蓝光,每一次点射都精准地洞穿一个邪教徒的头颅。狂信徒则如同愤怒的飓风,动力锤挥舞间,雷霆万钧,将任何胆敢靠近的敌人砸成肉泥。
灵能者的闪电是高效的清道夫,在狭窄空间内扫荡着成片的低级敌人。
他们配合默契,如同一把烧红的尖刀刺入黄油,在充满亵渎和死亡的车厢内艰难而坚定地推进。
行尸的嘶吼、邪教徒的惨叫、武器开火和能量爆裂的声音交织成一曲死亡交响乐。每一步都踏着敌人的尸体和粘稠的污血。
眼看就要突破最后一节货厢,抵达引擎室所在的动力车厢。
然而,那扇连接门被猛地撞开!一个庞大、散发着无尽腐朽与压迫感的身影堵住了整个通道——正是那名纳垢瘟疫战士。
它那流淌着脓液的目光锁定四人,腐朽巨剑拖在身后,在地板上划出滋滋作响的腐蚀痕迹。
“神皇见证我!”狂信徒没有丝毫犹豫,对帝皇的狂热信仰压倒了恐惧。她将雷霆锤的能量催发到极致,整个人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怒吼着冲向那不可名状的恐怖存在。
瘟疫战士看似臃肿的身躯却异常迅捷。它只是微微侧身,狂信徒那凝聚了全部信念与力量的一锤便擦着它腐烂的动力甲砸在了空处,巨大的惯性让她身形一滞。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瘟疫战士那覆盖着腐肉和甲壳的巨手握着剑快如闪电般挥出!
手中的腐败长剑就将她枭首,无头的尸体在动力甲惯性作用下向前扑倒。
“不——!”老兵目眦欲裂,手中的等离子枪咆哮着,一道炽热的蓝色光球狠狠轰在瘟疫战士的胸膛。
腐肉飞溅,然而,那伤口处涌出黄绿色的粘稠脓液,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蠕动、交织、修复。转瞬间,伤口便已愈合大半。
老兵的等离子枪枪管过热报警发出刺耳的尖鸣,枪身滚烫,无法立刻再次射击。他试图强行冷却,但瘟疫战士已经迈开沉重的步伐冲来。
“保护老兵!”灵能者尖叫,试图集中精神再次释放灵能闪电。
然而,就在她凝聚力量的瞬间,几个从侧面通风管道爬出的邪教徒嚎叫着扑向她的后背,精神高度集中的灵能者猝不及防,灵能瞬间失控。
轰——!!
失控的灵能闪电没有射向瘟疫战士,反而在她身边猛烈炸开。
狂暴的能量乱流将她自己、扑上来的邪教徒以及附近的车厢结构炸得粉碎。爆炸的冲击波也将老兵和欧格林掀翻在地。
瘟疫战士无视了爆炸,巨大的腐化之剑带着毁灭的风声斩向挣扎着想要爬起的老兵。
“老大!”
欧格林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忠诚,他猛地扑到老兵身前,用他那巨大的身躯和精钢盾牌硬生生扛下了这足以劈开坦克的一剑。
铛—!!
震耳欲聋的巨响!精钢盾牌被劈开一道巨大的裂口,巨大的力量将波格连人带盾狠狠砸飞出去,撞在另一侧的车厢壁上,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巨大的身躯软软滑落,鲜血从口鼻中涌出,盾牌脱手,生死未卜。
现在,只剩下老兵一人,面对这从地狱爬出的瘟疫恶魔。他的等离子枪依旧滚烫,双手因为之前的过热和爆炸的冲击而血肉模糊,剧痛钻心。
瘟疫战士那流淌着脓液的眼孔“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只垂死的虫子。
老兵见状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但他还有最后的机会选择以什么姿态回归黄金王座。
他脸上没有恐惧,只有无尽的愤怒和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他用颤抖的、血肉模糊的双手,死死抓住滚烫的等离子枪,用尽全身力气将其抬起,对准瘟疫战士那令人作呕的头颅。
“为了帝皇——!!!”他用尽生命中最后的力气发出怒吼,无视双手传来的焦糊味和剧痛,不顾枪体过热的警报,扣死了扳机!
砰!砰!砰!
一道又一道炽热的等离子体喷射而出!枪身在手中剧烈跳动,每一次射击都带来钻心的痛苦和枪体濒临爆炸的呻吟!他打空了枪膛内所有的能量!
几道等离子束确实命中了瘟疫战士的头颅和肩膀,炸开腐肉,露出下面蠕动的蛆虫和变异的骨骼,但这对于纳垢的宠儿来说,远非致命!它顶着攻击,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到老兵面前。
一只覆盖着腐肉、沾满污血的巨手,缓缓伸出。
老兵看着那只手在视野中放大,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帝皇的徽记在闪耀。他知道自己的结局,但他选择了战斗到最后一刻。
噗嗤。
那只巨手,如同捏碎一个鸡蛋般,轻易地、彻底地捏爆了老兵的头颅。红白之物飞溅在布满污秽的车厢壁上。无头的尸体缓缓倒下,手中还紧握着那支滚烫、过载、最终“嗡”地一声彻底报废的等离子枪。
瘟疫战士甩了甩手,发出低沉、满足的、如同沼泽气泡破裂般的咕哝声。